笃笃”那女子正在用手指敲击着地板,一声声像是敲在龙吻天心上,让他心烦意乱。
龙吻天轻轻拍了下门,那女子像是吃了一惊似的,猛一转身。未转过头,她的身子就倏地化着尘埃,只剩下那一头长发散乱在地上。一阵烟雾从那黑灰色的尘埃中飘出,竟是刚才所见的那形龙青烟,惊得龙吻天连连后退。
情况不对,赶快撤退。龙吻天匆忙往回走。刚走出几步,眼前一个红影一闪而过,看身形正是刚才那个穿碎花裙子的女人。他惊慌失措,急忙往楼下跑去,脚下的楼梯却变得比平时要长数倍,跑了很久,终于到了尽头。
等他停下脚步,却发现自己所站的地方竟然是五楼。五楼是这个宾馆的楼顶,顶楼上有个棚子,用来晾晒衣物。很久没有人上来过,地板上灰尘遍布。
此时的夜空东方泛白,雾气凝重。上前一步,他就发现前方丈许处的尘埃中躺着一具干瘪的女尸。突然之间,怪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龙吻天一惊,出了一身冷汗,昏沉沉的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仍好好地躺在床上。
他浑身冷汗,脸色惨白。心道:“奇怪,我明明还在五楼,怎么一下子就到了床上?这到底是梦游还是做梦?”
想着想着,龙吻天又睡了过去。谁知半夜里,龙吻天又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
他一开灯就看到一只动物的爪子反扣在天花板上!那是一只禽类的爪子,那爪子大得出奇,颜色黑里透红,泛着一种诡异的光芒。三个脚趾呈半透明胶状,脚趾弯曲锋利,看起来就像一只被利器齐刷刷砍断的猫头鹰的爪子。那爪子遗留下两寸来长一截脚骨,伤口处正渗出殷红的血迹。
笃笃笃!笃笃笃!那只断爪还在天花板上一步一步跳个不停。这种奇怪的现象严重地违背了重力学原理。这让人想不明白,它为什么不会从光滑的天花板上掉下来?反而一步步走得很稳。
这显然是一种巫术。
巫术这东西是不尊循什么能量守恒的,就像爱情一样。反过来说,在迷惑人心这方面,爱情又何尝不是一种巫术?
一想到这里,龙吻天就情不自禁地想起雨雪来,难道雨雪原本就和这一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违背现代科学原理的东西又何止这只断爪?龙吻天心想,目前经历过的这些千奇百怪的事物,那一样是用现代科学原理能解释清楚的?
那断爪在天花板上每走一步,就从伤口上流下一滴黄黑色的血水。滴答!滴答!血水重重的敲打着地板,飞溅得到处都是,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一股腥臭。
突然间,那只断爪啪一声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差一点就掉在龙吻天身上。那断爪在地板上又扑腾扑腾跳动了几下,最后竟化成一小堆黑灰。
就在这时,门窗紧闭的房间里莫名其妙地刮起一阵阴冷的风,那阵风越刮越大,竟刮得龙吻天身上的被子猎猎作响快要随风飞起,他把被子紧紧抓住。那桌子上的的旅行包早已经被刮得掉在地上,到处啪啪乱撞。只见那堆黑灰在地板上铺展开来,形成薄薄的一层,像移动的沙丘一样,快速地从门和地板之间的缝隙里滑了出去。
风终于停了,龙吻天早已经被吓出一身冷汗。
小林子倒好,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把他吵醒,打着轻轻的呼噜睡得正香。龙吻天伸手想把他摇醒,也好给自己壮壮胆。谁知小林子重重的哼了一声,伸了个懒腰,有一只脚露了出来。龙吻天一看,顿时吓得心从嗓子眼里崩了出来,只见小林子的腿居然和身体分家了,整只腿从大腿根部断开,上面却没有一丝血迹,光滑滑没有一点伤口,就像做了一次激光切割手术。随着小林子的身体翻动,那只断开的腿也跟着相应地挪动着,好像装了感应器似的。
往地板上看去,只见地板上多了几摊碎肉。那些碎肉大小不等,有的有巴掌大一块,有的鸡蛋大一坨,有的却只有黄豆大小一粒。在那些碎肉里面缠绕着着一根根杂乱乌黑的毛发。那碎肉腐烂粘膩散发出阵阵恶臭。
眼前的景向吓得龙吻天神经崩溃,他本能地大叫了一声,终于把小林子给吵醒。
“怎么弄的?又做噩梦了?”小林子问。
龙吻天脸色惨白,大汗淋漓,伸手去揭小林子的被子。当他看到小林子的两只腿还完完整整地长在身上,并且能活动自如,嘴里嘀咕道:“奇怪!真是奇怪。这明明还好好的。”
再看地面上,刚才明明有好几摊碎肉,现在却空无一物。龙吻天诧异道:“难道这就是在西方国家流传的一种叫做“po1ter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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