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微微勾起,他单手抱紧倾池,反身一转,空出的右手举起,生生挡住迎面而来的刀刃。
“嗤!”刀刃划过手背,瞬间鲜血涌出。
顾不得伤口,苏智只死死抱住她。
倾池慌了,用力推他——他不会武功,这是要给自己做肉盾啊!
容渊将先前几人制住,回头便见着劫匪正欲二度砍下。
金光只手弹出,劫匪双双倒地。
原本凶神恶煞的歹徒哀嚎一地,看向他的眼光怕极了——此人身手不凡看不出套路,分分钟即可让他们毙命啊!
容渊没想过要他们的命,走过去查看倾池情况,也不再看他们。
劫匪们屁滚尿流的逃了。
这厢倾池无恙,苏智却受了伤。
见状容渊神色沉了几分。
倾池望着苏智,眼中盛满担忧,抓着他衣袍检查却不小心碰了伤口。苏智一声吃痛,她方才低头看见刀伤。
那伤口还盈盈滴着血。想不了太多,倾池执起他手背,张口吮住。
“使不得!”这下轮到苏智慌了。
污血吐出,倾池有些生气:“你这样,若是有个闪失,岂不让我内疚!”
苏智傻傻笑了,红唇白牙:“看到你为我担心,真好!”
容渊在旁默不作声,倾池突然有点别扭,想了想,脸红了——方才自己的举动,确实不妥。
容渊也是个大度的人,掏出纱布将他伤口简单包扎了:“苏兄并无大碍。未免再有山贼,我们速速到达下一个城镇再作打算。”
起身之时,他留给苏智一个眼神,意味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容渊说的是“酥胸”,怎么破?
第25章初见度厄星君
傍晚时分,一行三人抵达闹市,投了个客栈。
是夜,倾池向容渊讨了纱布药酒,端着来到苏智房中。
“换药了。”倾池过来扶他坐好,将他手上旧纱布一圈一圈拆了。
伤口狰狞,深可见骨。
“容大夫方才说他一会来帮我换,你怎地来了?”
看着他手上伤口,她眼圈发红,抢嘴道:“怕我不会么?”
苏智嘻嘻笑着:“不会才好,伤口好不了你就会一直记挂我。”
倾池嗔他一眼,心里五味杂陈。他越是这样,自己亏欠感越甚。
再抬眼时,发现他正定定看着她。
他开口,语气讪讪:“你别觉得愧疚。一切是我甘愿。”
她斟酌几番,却只是叹了口气道:“你真傻。”
他憨憨笑着,似乎不以为意:“傻人有傻福。哪天你改变主意了告诉我,我带你走。”
她笑了笑却不作答。
默了片刻,“你这样大晚上跑我屋里来,容渊不吃醋么?”他眼光促狭。
“醋的很!现在外面生气呢!”倾池捂着嘴开玩笑,“好了,你早些休息吧。”
说罢掩上门,转身离开。
房中人新缠了纱布的手抚着茶杯,似乎并无痛感。温暖的笑容散去,语气冰凉:“恐怕他不是醋我,而是气我罢。”
手上一紧,杯子应声而碎,“若不是本君需寻得契机哄她成我大计,又岂会这般与尔等周旋再三。”
客栈的一楼大堂是酒肆。倾池寻得容渊的时候,他正在这里与一名陌生男子同桌对饮。
男子一身艳红衣衫,腰系玉带,手持折扇。潇潇乌发顺着肩头倾泻而下,衬着颀长桃花眸和绝美的唇形,一副翩翩贵公子样貌,却比凡俗公子出尘。
此人是谁?倾池呆了呆,款步上前:“容渊。”
那男子此时也看见了她,双眼一弯,唇角漾出明媚的笑意。
容渊示意她落座,一边介绍:“倾池,这是我故友,孜颜。”
倾池微微福了身打招呼。
孜颜拱手见礼,待她落座后打开折扇轻轻摇着,笑得妖娆:“小生孜颜见过倾池姑娘。刚才听闻容兄提及姑娘,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位国色天香的妙人儿,容兄真是好福气。”
倾池闻言粉面含羞,想必容渊已告诉他他们二人的关系。
容渊对她道:“孜颜喜好四处周游,我们许久未见,此番遇见也是偶然。他想和我们同去暨阳之地,你可介意?”
“你做主便好。孜颜公子若不嫌弃倾池病体陪我们一道,倾池自是欢迎的。”倾池微笑着回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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