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肯定,清欢一定杀过别的人。
接下来的三年里,他输得很彻底,清欢很会选人,傅临川将她保护的或者说囚禁的滴水不漏,他没有机会接近她,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是奢求。
他嫉妒的发狂,憎恨的发狂,终于,他等到了今天的机会。
昏暗的监控室里,他坐在监控屏幕前抽着雪茄,屏幕里的清欢全身湿透,低垂的头发下嘴唇在轻轻颤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却又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他很好奇,她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与此同时,在清园的客厅里,傅临川正坐在沙发上等待着绑匪的来电。
从清欢失踪到现在已经15个小时了,他已经派人去排查监控车辆和清欢最近接触过的所有人,如果是图财,那现在他的手机应该就快响了。
他背靠着沙发,双腿分开眉头紧粥,一手放在沙发扶手上轻轻用手指敲打着,眼里的寒意看得沈云心里发怵。
其实绑架求财沈云看得多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绑架案,从那根针剂和能潜入傅氏的酒店就能看出来,绑架清欢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看了看傅临川,沈云决定再等等,如果24小时内绑匪还没有来电话,她再跟傅临川说她的猜测。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的过去,直到第三天早上,傅临川也没有接到任何电话,他蹭的一下站起身,在原地转了好几圈。
好,很好,不来电话,那他就把林城和林城周围翻个底朝天,看看那些人能把清欢藏哪去!
“沈云,酒店那边已经把这个月在班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叫过来了,你去一个一个认,认完之后去约一下省厅的厅长,监控我已经叫人在调了,周围地区的暂时没有头绪,范围扩大后你找几个人再挨个查一遍。”
傅临川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愤怒,沈云被他一连串话说的有些懵,也忘了跟他说她的猜想,连忙点头后就出去了。
沈云走后傅临川一个人在屋里又转了两圈,他双手撑在桌面上,下颚线紧紧崩起,目光死死盯着桌上面的木制纹路。
——其实不用沈云提醒,傅临川已经察觉了不对。
之前他关心则乱,满脑子就想着赶紧找到清欢,在等电话的时间里,他逐渐恢复了理智和沉着,就察觉到有些异常了。
先不说这人是怎么进来怎么安排这场绑架的,而且选择的居然是绑架清欢?一个没名没份且无权无势的孤女?
明明有更容易作为人质的孩子,但他却选择了一个成年女人。
而且看对方的样子,也不像是本来准备绑架孩子却突然选择了外出的清欢。
总之这件事疑点重重,傅临川回过劲以后就想明白了不少。
——谈恋爱哄女孩子他可能不擅长,但想在他的地界把清欢完全藏起来,简直就是做梦!
所以相对于找到清欢,他最担心的还是绑匪对清欢不好,怕清欢的身体受到伤害。
短短的十分钟时间里,傅临川已经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地毯式搜索的基本方案,而此时的何海正在回家的路上。
他开着那辆破旧的面包车,不停在心里回忆着前天那辆车离开的路线。
——当时他一路追着那辆车,本来以他的技术是可以追上的,但对方早有准备,不停用其他车辆别他的路,他用尽全力跟到了城兴路华兴大厦附近的十字路口,然后便失去了清欢的踪迹。
无奈之下他只能折返,并且将所有可能有用的细节记在了心里。
自从离开之前韩立言的工作室后,何海搬到了城南郊区的一栋老式小楼,这里虽说地处偏僻,但到清园的直线距离却很近,翻过两座山和一条高速路就是清园的后山。
韩立言也来这里看过两次,对这里的环境很不满意,不过何海是个男孩子,他虽然是他的师兄,总不能把他当女孩一样照顾,所以他也没多说,只叫他有需要的地方给他打电话。
这一带很乱,住户多是些瘾君子洗发店妓女和当地的一些小商户,韩立言开车过来时被好好围观了一番,要不是见他是个一米八以上的高大男人,只怕早就被洗劫一空了。
站在狭窄的巷子里,韩立言皱眉看向面前的破旧小楼,上面的窗户关得紧紧的,接着他一回头,正好对上何海刘海下的双眼。
——四目相对,韩立言心里陡然跳了一下,他是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何海两夜未眠,眼睛下一片青紫,他并没说什么,只是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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