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清吐一口气,接着道,“故事该从一个叫颜之奇的神偷说起,他是颜井族人引以为豪的一个人,一次,他与别人打赌,赌他能够盗走东方闵墓中的镇墓之宝——开天匙,而最后,他真的成功破解了墓中三十六个幻影阵,也成功的盗走了开天匙,而东方世家又岂能善罢甘休?随之,东方家悬赏重金捉拿颜之奇,俗话说的好,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一时之间,江湖上到处都是抓他的人,他被逼无奈,只好悄悄潜回,当时的族长得知了事情的始末之后,叫他交出了开天匙,本要押上颜之奇去东方世家负荆请罪的,最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族里的其他长老谋划着要造反,于是,里立即分为了两派,这两派的人争的不可开交,却没想到,有人要造反的消息竟不胫而走,谁也不曾想,第二日,就迎来了它的灭绝之日!......”
风吹起了他的墨发,连带也吹起了他的衣衫,它们都欢快的飘扬着,舞动着,而它们的主人却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发出的声音里,还是有些微微的颤抖,“当时,一个叫洺汀的人率领着几千人马长驱直入的杀进了颜井族,他没有给人解释的机会,直接下了灭族令,他......”
他霍霍咬牙的声音听着很刺耳,“他,就像一个死神一样,一句话就决定了族里四百多人的死亡,顿时,那片本来很宁静祥和的土地,充斥了不绝于耳的哭喊声,杀戮声,无论是男人女人,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孩子,他们一个都没有放过,鲜血染红了大地,也染红了天空,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就化作一缕缕的孤魂飘荡在这个人世间......”
我定了定被震撼的惊魂,微弱的打断他,“别......说了,行么?”
窗外蓝天好像小了一点,风也由冷冽走向温煦,由狂放趋向沉着,他站立着,一语不发,油灯下,他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可是背影看上去却那么孤独,那么冷殇,那么让人心疼,我低着头不敢再看他,灭族之仇之恨之痛,我是远远都不能体会的,我只能当个合格的听众,让他有一处可供倾诉的地方......
半晌,他脸上又恢复了平日的冷静,盯着我问,“你知道那个洺汀是谁么?他的身份又是什么吗?”
我摇头,“没有听过,他还在世吗?”
他偏过头来,朝我微微的笑了,可那笑里却丝毫没有半点温度,“慕无心,说起来,这个人跟你还很有渊源,他是大昭上一任的神卫,也就是逸文世子——你的丈夫唐逸文的父亲唐凌天!”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三十四章 真相(二)
惊愕之余我一紧张,就哆嗦着从凳子上滑了下来,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书生的父亲,他......他居然就是杀了颜井族四百多人的侩子手!!
耳朵像被塞上了什么东西,我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坐在地上,只感觉有一股极浓的寒意从地上往我身上渗,冻得我无法再开口说一句话。
司马傲天的声音再度响起,“慕无心,很可惜,这辈子,我们命中注定是敌人!”
又是一个命中注定!书生说我是他命中注定的爱人,司马傲天说我是他命中注定的敌人,现在我的爱人就是他的敌人,书生是司马傲天的敌人!
原来,他们要的是——书生的命!
最后一丝理智闪过,我霍的扶着椅子爬起来,抓住司马傲天的手,义愤填膺的道,“司马傲天,那是他父亲做的错事,不是他,他是无辜的,无辜的......”
他没有抽开我的手,眼里也没有波澜,只很平静的对我淡淡道,“他的确是无辜的,但颜井族人何尝不是无辜的?这片土地上的亡灵,终究要唐凌天后代的血来祭祀!”
他的仇恨,他复仇的坚定,好像不是我一两句话就可以抹去的,但是我不能看着书生踏向死亡,“你们好像忘了,他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你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何况,他是神卫,杀了他,你们就等于与朝廷做对,到时,你们会变成丧家之犬,大昭也不会再有你们的安身立命之地!”
司马傲天陷入默然,门外突然响起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慕姑娘,你的口气未免太大了些,你对你丈夫好像很有信心?”
我眼里喷着怒火,冷冷道,“当然,大昭国的神卫,岂是你们这些江湖浪子说杀就杀的?若真如此,那大昭的神卫也只是徒有其名的一个摆设罢了!”
古叔脸上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冷漠,面对我站着,“的确,慕姑娘说的有理,大昭的神卫很神秘,我们只知洺汀是神卫,却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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