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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修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怀里扭捏作态的女子,皱紧了眉,那本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淡粉色的薄唇,此刻正抿在一起,隐隐发白。
    “你,你是谁?”
    他的声音有些无力,原来心慌的原因是这个吗?心口忽然很痛,她是不是她都无所谓了,但是,他不会离开,那么其他人呢?
    那女子笑靥如花,似是有些娇羞女儿态跺一跺脚,扭起手帕,“奴家名花字月蝉,”背过身,手帕已经被浸湿了一块,“公子呢?”
    “百里修。”
    花月蝉听那名字就喜欢的紧,不禁用银牙咬咬下唇,百里修,百里修。
    百里,修。
    阿修,修。
    修。
    一时间,在心里想了许多可以呼唤的名字,脸也红了起来,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百里修的异样。
    “公子,不进去喝杯欢乐吗?”
    一句话,让百里修如雷灌顶!
    一样的千味酒馆,一样的欢乐茶,他脱口而出,“你这里可有绯红酒?”
    花月蝉微微一笑,扬起手帕捂住了嘴,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原来公子也是冲着月婵的绯红酒来的。”
    “这是你家的酒馆?”
    “是啊,公子,可要进去喝一杯?”
    花月蝉相信,还没人逃得过她绯红酒的魅力。
    可是,这次她失算了,百里修看了她一眼后,转身快步往回走,他心里很乱,很乱。
    龙宝儿不是花仙子,那真正的花仙子原来在现实世界,而龙宝儿不过也是幻境里带出来的幻镜吗?
    不,他不相信。
    两种矛盾让他很难过,迎面遇上刚买了绸缎出来的易木之,易木之看百里修神色慌乱,抓住他的胳膊,“人妖,你脑子真的被打坏了?”
    百里修摆摆手,“别烦我!我看到千味酒馆了!”
    易木之一愣,接着有什么东西自胸口破茧而出,嘴角一抹尴尬的笑停顿不前,好一个幻镜里的把戏,偷龙转凤。
    易木之手中的绸缎华丽落地,在阳光下刺痛了百里修的眼睛,他这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慌忙去追,在千味酒馆门口拦住了易木之,他目光灼灼逼人,脸上也写满了愤怒,他在控诉,他在怒吼。
    “易木之!你有没有想过龙宝儿!”
    易木之哧鼻一哼,用剑柄打落他张开的双手,径直往里面走,身上发出冷萧萧的寒气,逼人脾肺,“我那日早在桃林里说过,我只是花仙子的守护者,谁是花仙子,我就是谁的守护者,我就保护谁。百里修,你用情太深,她只是一抹幻境,说不定还是那黑暗中操控者的傀儡,小心哪天她反咬你一口。”
    这是易木之说过最长的一通话,他是真的把百里修当做患难之交,但是现在看情况,他还是分得清敌友。
    既然百里修拦住他,摆明了他是打算继续和龙宝儿在一起了。
    那么,道不同不相为谋。
    各自安好吧。
    易木之转过头毫不犹豫的踏进酒馆,看到柜台边站着的女子。
    眉如柳叶,目如星,小巧的鼻尖很挺,衬得脸如锥子一般,配上一抹朱红嫩唇,一身鹅黄铯月牙衫,漆黑的长发盘成流云髻,眉心中那一抹妖冶的桃花瓣更是让易木之深信不疑,这才是她的女儿。
    走过去,他的黑纱被店门口一阵风吹起,露出一半的脸庞,尖尖的下巴和艳红的薄唇,仿佛是雕刻出来的人儿。
    花月蝉看了一眼他,只觉得他长的像是女人一般,撇撇嘴就要进柜台,听他懒散的说道,“我叫易木之,以后由我来保护你。”
    说完后,易木之愣了,猛地想起初见龙宝儿,她那副摸样,很怕他的样子,可爱又有点白痴,但是却很自然,甩甩脑袋,他看眼前这个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坐在柜台里,挑眉看他,“要喝酒自己找桌子。”
    然后,花月蝉就自己摆弄起了墨汁,想着刚才那男人,他叫百里修。
    易木之第一次受人冷落,一直是他冷落别人的份,怎么今日却是被她女儿冷落了,他话不多说,靠在柜台上,“你叫什么。”
    “花月蝉。”
    果然,应该是她了。
    易木之甩了一锭银子在柜台上,“开一间房。”
    花月蝉头也不抬,继续在纸上写着字,嘴里喊了一句,“小翠,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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