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说都是女人,头发长就是没脑子,人家就是知道说了啥,这会还能让咱知道?”但他此时不想坏了自己的好心情,就没言语。
    拿出烟袋装了烟点上,抽了几口,却还是叹了口气,道:“眼看就要掰棒子了,这家里少了锁柱,还真瘸手。”师曹氏道:“干活的还不好找?你赶紧托人找找啊。你看你整天睡在牲口棚了,也不是个事啊。”师志忠道:“短工倒不愁,愁的是长工。后院那些牲口,可是值老鼻子钱的,不知根知底的咱能放心交给谁?昨天北街的三麻子说给介绍个亲戚过来,我一听都五十多了就没答应,你说说,都那么大岁数了,能像锁柱那样小伙子似的有力气?这长工可得挑仔细了,要不,不合适用了些天还得退,还得找,那还不够麻烦的。唉,我先在后院盯着吧。”
    连着两日,翠翠都是一大早就起来做饭,师志忠和师曹氏才算放下心来。
    十六这日晚,师志忠吃了晚饭到了后院,抬头看了看天,就见那轮悬在天空的月亮又大又圆,心道:“明日又是个好天气。”蹲在院里点了袋抽着,想了阵找长工短工的事,想了阵翠翠的婚事。就又想到了师梁氏,脑中就闪现出师梁氏那柔滑的肌肤,撩人的媚态,骚浪的话语,做那种事的事的舒服,心绪瞬间荡漾,浑身就麻酥酥的,兀自道:“好几天没去了。”
    口中说了这句,就再也蹲不住,磕了磕烟袋锅子,起身出了后门,去了街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