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裹的是跳动的心脏,”活人有活人应该做的事情。这句话是我父亲告诉我的。“
活人有活人该做的事情。
活人还应该代替死去的人,继续活下去。
陈瑾丞揉了揉陈禹思的脑袋:“本来是我在劝你,怎么变成你在劝我了?”
“因为我发现,你比我更想不开。”陈禹思从认识陈瑾丞起,他总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你以为你痛苦了,就能释怀了吗?”
她之前单纯的以为陈瑾丞是因为粗神经,没想到居然是因为一个人。
“我没想到,现在还有人傻到以为自己身上其他地方痛,就能让自己的心不那么痛。”陈禹思突然严肃起来,“我一定要以一个医者的身份告诉你,心理上的痛和生理上的痛,实际上是互不干涉的,单独的一种痛感,总比两者一起来的好,是吧。”
“其实,我找到他了。”陈瑾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