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近十丈远。
南宫适见状,不禁勃然大怒,“老子我容易么?顶着个西技第一勇士的称号却天天打败仗!连黄飞虎那二五仔,刚一投降都立了大功,眼看就要爬到老子头上去了。”
“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貌似可以欺负一下的,老子要是再不抢点功劳,那还怎么在西歧混啊!”
如此想着,南宫适手中长刀一转,刀尖就那么在马屁股上用力的扎了这么一下。
受到如此非人的虐待,南宫适这战马瞬间狂化,“喘遛遛”一声暴叫,四蹄奋力蹬开,化作一团青光,直奔陈榈追了下来。
那厢陈桐的战马似乎已经力竭,这面南宫适的战马又有如吃了二斤的兴奋剂一般。于是,这原本的十多丈的距离,就在这两批战马的追逐之中迅速缩短。
“十丈、八丈、五丈、三丈、两知。小心中默默计算着与陈桐之间的巨力,南宫适两眼牢牢锁定陈桐的颈项,手中不由得用力握紧了长刀。
只要自己的战马再以发力,下一个瞬间,就能够赶到陈桐的背后,南宫适迅即举起长刀,毫不迟疑的挥刀而出,直奔陈桐脑袋砍去。
就在此时,那陈桐却蓦地回头,冲着南宫适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同时,一道红光,自陈桐手中电射而出,笔直的射向了南宫适的咽喉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