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戒指,然后再连珠炮的骂了我一大串话后离开。”她抿抿唇,“我听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可是我觉得我和爸爸上辈子一定是仇人,否则他怎会如此待我?”
    王豫杰怜惜的将她拥在怀中,并没有错过她陡地一僵的身躯,只是他略微使力将她靠向自己。
    枕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王怡苹感觉到自己的眼眶再度泛上热泪,不再挣扎这片曾只属于自己的温热胸口,她拥紧了他。
    王豫杰暗暗的吸了口气,以平复内心突如其来的骚动感。他对妹妹的强烈欲望是永远无解的,也因此,他将满腹的欲念移转到胡艳秋身上,但事实证明,这种移转作用是无效的。
    “爸的怒气不是针对你一人的,他气我们一再的延迟结婚日期,日积月累的怨气刚好碰上林文仁自杀的事就全部爆发出来。”他习惯性的安抚着她。
    “是吗?这种安慰之辞,你说得太多了,而我已经没感觉了。”她略微推开他。
    他语塞。
    在一阵的沉默之后,她突地问道:“哥哥真的没有见过妈妈?连照片也没看过?我是不是长得很像她?”
    王豫杰直视着她,明白她心中最解不开的结就是这个问题,只是……他再度想到父亲和杨焕强的那段对话,难道爸爸真是因为妈妈的关系而要将怡苹推入地狱?
    “为什么不说话?”她询问道。
    他轻叹一声,“从你念小学开始,你就问过我这个问题,而这答案你也是最清楚的,不是吗?”
    王怡苹抚抚脸颊,苦笑道:“有这张美丽的脸蛋有什么用?纵然惹眼也如此的惹人嫌。”
    “怡苹,你不该这样想的。”他蹙紧了眉头。
    “那我该怎么想?哥哥的长相和我完全不同,爸爸对你疼爱有加,我呢?我有时甚至想着爸爸也许希望我离开这个家远远的,但是我在国外念了四年大学后,他又急着将我召回来,我原以为他是想念我了,舍不得我了,可是他不是,他要我和林文仁结婚,逼我放弃硕、博士的研读,而这就是我亲爱的爸爸对我的爱。”
    “怡苹,被召回国的不只你一人啊。”王豫杰提醒她这。
    “是啊,可是你完成了硕士学位,胡艳秋更像只花蝴蝶的天天在男人堆里混,她不急着结婚,因为你们有了夫妻之实,你也放任她在外面胡来,她自由极了,可是林文仁不同,我和胡艳秋也不同,我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我被逼得好难受、好难受……”说到后来,她已有些歇斯底里,几年来的郁闷纠结令她发出狂乱的嘶叫。
    “怡苹,你冷静点,你别这样。”
    她频频摇头,一步步的后退,拉开他俩的距离,“哥哥不会懂的,我好难受、好难受!”她直勾勾的盯视着他,“你知道吗?林文仁死了,可是我没有为他掉一滴眼泪,再说的坦白些,我甚至有种解脱的感觉,我知道我不该,可是我真的是如此,所以我用这一身黑衣来掩饰我的内疚、我的解脱,你明白吗?”
    “哇,真是好狠的女人啊!”胡艳秋的声音陡地传来。
    王怡苹愣了愣,与王豫杰对视一眼后齐将目光落在站在玄关处的她。
    胡艳秋脱掉身上的短羊毛外套,一袭灰色贴身裙装将她过人的曲线完美的烘托出来。她将外套甩在沙发椅上,风情万种的坐了下来再点燃一根香烟。
    王怡苹对这名荡妇似的未来大嫂早心生不满,她抿抿嘴站起身,“我先回去了。”
    “唉哟,干么啊,见到我这个大嫂是不愿叫还是不屑叫?急急忙忙就要走人了?”胡艳秋抽了一口烟撇撇嘴道。
    王怡苹冷冷的瞪她一眼,“你不配当我的大嫂。”
    “哦,是吗?”她将烟放在烟灰缸上,站起身,走到王豫杰的身旁坐下后,整个人依向他,“配不配也要你大哥来说,而事实上,我们在‘床上’可搭配极了。”
    “艳秋,你别乱说。”他面露不悦。
    “我哪有胡说?我们的热情可是不分上下,而且……”胡艳秋暗示性的润润红艳的唇瓣,“你调情的技巧可是愈来愈高竿了,教我不爱你也难。”
    “淫妇!”王怡苹轻蔑的嗤声道。
    “怡苹,不可以这样说你的……”
    “大嫂吗?”王怡苹冷冷的打断他的话,“哥哥,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真的要这样一个淫妇当你的妻子?她在外面有多少个情人你不是不知道,这里面甚至不乏和我们生意往来的友人,她跟他们都睡过了,你为什么要继续容忍她?你们只是订婚而已,要解除婚姻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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