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他的随行人员,“我们马上回台湾。”
    在前往机场的路途中,王豫杰仍是满腹疑云。他是了解怡苹的,她绝不可能做出掏空资产的事,何况,钱的事一向是爸在掌控,为啥爸却连个边也没沾到?
    就算怡苹和爸近些日子的相处转佳,但一向强势的爸也不会因此就将钱的管理权交到怡苹的手中,莫非爸因为自知日子不多,而移交给怡苹?然而再怎么样,他都不相信她会掏空公司资产,他一定要回去查个清楚!
    一回到台湾的王豫杰马不停蹄的直奔王怡苹被收押的看守所,却意外的看到曾明右和许琼如这对哭肿了双眼的老夫妇。
    凝视着许琼如那张和王怡苹相似的脸孔,王豫杰怔件许久。难道她是他们未曾谋面的妈妈?“你是……你是我和怡苹的……”他困难的张口道。
    许琼如不待他说完话就摇摇头。她的心混乱不已,好不容易才在昨晚得知王锡的真面目,但由于王锡已躲过刑责的二十年追诉时效,因此他们也拿他没辙。
    最后,他们考虑以柔性的方式找王锡出来谈判,请他将女儿还给他们,怎知今天报纸就报导了女儿因掏空资产等罪,昨晚午夜就被捉来看守所。
    陈长春疲惫不堪的踏出会客室,刚刚和王怡苹的再次接触后,他知道要帮曾明右夫妇救回这个女儿可能相当棘手。
    “长春,她怎么说?”曾明右夫妇一见到他,赶忙站起身跑到他的身边。
    他面色凝重的摇头叹息,“现在所有搜证到的资料、线索全都指向她,而她也坦承所有的罪刑,另外,我们也问了她前未婚夫自杀的事是否和她有所关联,她也坦承自己因要报复王锡从小到大对她的责打怒骂,才计昼掏空公司资产,但却被林文仁知道了这件事并扬言要对王锡说,所以她才设计陷害他,也就是林文仁也是死在她的手中的。”
    “这是不可能的,我的女儿不会这样的。”许琼如泪如雨下的道,“我女儿是冤枉的,她是无辜的。”
    “我们的女儿绝不会做那种事的。”曾明右紧拥着妻子心痛的附和。
    “可是她跟着王锡,也就是林彦新二十多年,如果他存心报复你们,他会如何教导她?”陈长春语重心长的提醒。
    夫妇俩相对无语。林彦新是坏事干尽的人,会利用他们的女儿犯罪以报复他们,这是极有可能的事,可是他们不得不承认,这近一个月来的奔波,他们只是远远的看着王怡苹,根本没有和她面对面聊过。
    王豫杰呆滞了大约三秒,才消化了他们刚刚的对话。他难以置信的瞪着许琼如,“你就是我们的妈妈?而刚刚怡苹承认了一切罪行,这是不可能的!怡苹没有那么深的心机,她不可能杀林文仁也不可能掏空公司资产,还有我爸王锡也就是‘林彦新’……这……”
    曾明右稳住内心的沉痛拍拍显然有些无措的他,“怡苹是在襁褓中被你爸抱走的,可是你不是我们的孩子。”
    “我不懂。”王豫杰频频摇头。真希望这是恶梦一场,可是他知道这是真实的。他沮丧的揉着疲惫的双眼,他已经一天一夜没阖眼了,一路上,他也曾以手机四处联络爸,却联络不着,连杨焕强也找不到。
    他不懂,他真的不懂,为何他们之中没有一人有问题,却偏偏是怡苹?而且,她为何要承认罪行?他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她是面冷心善,连一只蚂蚁都不敢杀的人,怎么可能杀人?
    陈长春将从警局带来有关于林彦新的档案及照片递给王豫杰。
    他沉默的看着照片中陌生的年轻脸孔,发现照片中的人有双和父亲一样冰冷的眼睛。
    “王锡其实就是林彦新,只是他整了型,也换了身分。”陈长春静静的道。
    王豫杰将照片及档案交给陈长春后,深吸了口气,试图让浑浊的脑袋清醒些。他直勾勾的看着拥着许琼如的曾明右,暗忖,襁褓中的怡苹?整型的爸?
    陈长春拍拍他的肩指指许琼如,“你会说觉得她是你的妈妈是因为她的面貌和怡苹很像,是不是?”
    “嗯。”他点头道。
    “我跟你说一个故事,或许你就能明白了……”陈长春娓娓道来林彦新和曾明右夫妇的那一段仇怨纠葛。
    语毕后,看着怔愕不语的王豫杰,他问出了问题的核心,“其实你应该知道真相对不?你是她哥哥,而且从这阵子的报纸报导可以得知你们还是很相爱的一对恋人,当然诱惑与勾引之说,我们不是不相倍,因为,曾明右他们夫妇俩在前一阵子曾多日的跟随你们,所以我们都心知肚明你们是真有情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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