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兵屠了你齐家满门的。”
骤然听闻这个消息,萧家众人都是眉头一挑,萧源安茫然的看向自家长公子,心道这样重要的消息,他怎么从未听闻,萧籍却是露出赞叹之色,心道洛儿果然机智,当即配合道:“你们都是大晋的士卒,士卒的天命,便是服从命令,你们都是齐渊候所属,听他的命令自然也是天命使然,现在缴械投降者,犯下的过错,可从轻发落。”
二人一唱一和,还真似是煞有其事。
“你们胡说!越国怎么会出兵大晋,谁给他的雄心豹子胆!”
齐渊候看似忠厚贤良,性子却最是多疑,见萧家众人竟是在这种情况下有恃无恐,似是吃定了自己的摸样,心中同样疑虑起来,但是这疑虑只是在脑海中一闪,便被他驱逐了出去,
这种错漏百出的鬼话,当真不足以轻信,况且他的封地濮阳郡边临越国,所以他在越国也有所耳目,若是有这种消息,他自信可以在这之前便受到些风吹草动。
此刻最重要的事,便是稳住军心。
有时候欺骗,并不一定要真实,但在某些时刻,却是天平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萧洛也从来没有打算让齐渊候相信这种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他要糊弄的,是那些连接参战,精神早已疲惫不堪脆弱之极的五千嘉峪守备军。
果然,五千守备军骤然再次听闻这种言论,顿时一股寒气袭上心头。
他们绝大多数都是齐渊候从濮阳郡一手带出来的,对濮阳的家乡有着浓厚的归属感,然而如今,自己的一家老小,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一时间,也不知是该是进是退,满目的彷徨。
然而就在齐渊候刚准备开口反驳之时,却是地面再次传来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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