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笑了下,“我们之间,一次性能说清么?”
她抿了抿唇,口气不善,“那就说到说清为止,说到毫无瓜葛为止,说到八辈子没关系为止!”
唐朝随她犀利的话锋划开唇瓣的弧度,“那我们可能要纠缠一辈子了,我们之间,生生世世都说不完。”
瞧吧,无赖相又出来了。
她这次没同他吵,“是不是我去别墅把东西舀全了,你就不会再来了?”
男人扬了下眉角,算是默认。
“我不信你。”她被忽悠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其实她信不信都一样,他要想让她去,能有很多法子。
施以默与他在门外僵持了会,她确实没他能耗,最后只能坐上他奔驰车尾随而去。
上官佩打来电话时,施以默说呆会就回去,有唐朝在,两人也没敢多聊,主要怕婚礼前他起什么疑心。
回去别墅后,她同刘妈打过招呼匆匆上去二楼,想要尽早把自己东西收拾好,岂料环扫一圈,哪还有她物品的半点影子?
施以默愕然回头,唐朝双手环胸慵懒的斜倚在墙面上,纤手中恶劣的挑起件她的透明黑色蕾丝睡衣。
“我的东西呢?”施以默瞪向他。
男人薄唇浅漾,“这不就是么?”
“我说其他的!”
唐朝慵懒的挑挑浓眉,“其他的下次再舀,我们一次舀一样。”
一、一次舀一样?
天!那她要舀到什么时候?
施以默怒不可遏瞪视他,“唐朝,你故意整我的是吧?”
他近乎完美的身子走近,施以默被男人逼至死角,唐朝单手撑向墙面,将她圈死在胸膛和墙体之间。
他一张帅的天怒人怨的脸蛋凑近,几乎同她鼻尖相抵,“默默,我想和你重温一下融为一体的感觉,不好么?”
她姣好的容颜憋得通红,“谁要跟你重温!”
真不要脸。
男人勾唇,火热的视线下滑至她那双水润的唇瓣上,水晶灯自他身后涌来,他周遭似是被圈在光波内。
“可是我想。”
“可我不想!”她想出手推他,唐朝一把将她的手按向胸膛。
透过他身上单薄的衣料,施以默掌心被他胸肌的温度染的发烫。
真真是欲火焚身。
施以默挣扎收回手,“唐……唔……”
猛然袭来的薄唇,让她惊恐的瞪大双凤目,唐朝的舌尖挑逗性描绘她的唇型,女人呆愣数秒后开始挣扎。
她手脚并用,“唐朝,你太不可理喻了!”
这算是闯进贼窝了么?
“怎样才算可理喻的?”男人钳住她双手压向头上方墙体,一对黑眸火焰逼人,“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这样才算么?”
“我跟谁在一起碍着你什么事了?你凭什么来管我!”
“因为我不允许,听着,绝不允许!”他眸子逼近,两人鼻尖交错相触,自他眼锋内射出的戾气,危险且寒彻肌骨。
施以默胸腔跌宕起伏,“你太自以为是了。”她缓缓勾起抹冷笑,“我告诉你,往后出现在我身边的男人会很多,我不可能一个都不动心,唐朝,你阻止得了我的人,能够阻止得了我的心么?”
他俊脸转瞬阴沉,嘴角处掀起道凶残的狠戾,那股积压在胸肺的怒火,几乎到了要爆炸的地步。
施以默被他圈在头顶的双手,传来股窒息揪疼。
“放开我!”她挣扯间,他的薄唇凶狠压下,唐朝捧住她脑勺将她拉住怀里,另一手绕过她腰腹搂紧,两个人的腹部紧紧贴合在一块。
施以默被他吻得呼吸困难,她粉拳狠狠捶砸在他双肩上,唐朝这会已经被气得失去理智,深陷下去的吻也霸道狂肆。
他的身体,健美精硕,而她,小鸟娇弱,如此巨大的差异,她在他怀里就像只柔软无辜的小猫,唐朝轻而易举就能将她束缚住。
施以默想要用脚去踹他,男人长腿很快将她夹得动弹不得,她这样显得极其被动。
“你…唔…唔……”
她唇齿间溢出的话残破模糊,唐朝腾出只手想要去拉下她睡裤,施以默死按住不松。
男人两手匆忙滑在她腰间,施以默见快要阻止不了,她别开脸扬起声线“唐朝,你要敢这么对我,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你!”
这话,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成分。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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