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佩在酒席上走不开,只能叮嘱她好好休息。
    施以默坐在床沿,玫瑰花瓣由于她下压的作用力不断往羊毛地毯上滑去,她转眼看向无名指上那枚泰勒伯顿,这颗钻石她第一眼看到就特别喜欢,没想到会再度回到她手中,并且她往后就是它的主人。
    施以默挽唇笑了下,现在她再不是以情妇的身份站在他身后了,她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以一个正牌妻子的身份。
    不过今日发生的事,她心里总归不是滋味,或许这一步,她真的走错了。
    唐朝在结婚典礼上举手投足都深深印刻在她脑海,他不顾一切的爱,傻子才会没有感觉。
    她忽然很不想这样,总觉得跟欺骗没有两样。
    她平躺在喜床上,很多事要静下来好好思考,从今天开始,她是他名副其实的妻子,那么她就该舀出一个做为老婆该有的态度和责任。
    江凤美用她的手机打到她新号码上,施以默按下接听键后,江凤美的声音颇有焦急“以默,唐朝找你都快找疯了,他打了几十通电话我不敢接,怎么办?”
    对于江凤美发给唐朝的第二条短信,她也不想追究,“美美,我跟他的事往后你别管了。”
    “怎么了?”江凤美隐隐查出些不对劲。
    施以默叹口气,“其实我不该把你跟妈牵连进来的,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晓得处理。”
    这件事闹得有多大,明天就知道了。
    施以默像是被一棒子打醒。
    她简短同江凤美聊了几句,让她把唐朝号码发到她新号上,思前想后,她还是觉得自己玩的太过火。&1t;>
    唐朝调出航空公司监控器,每个角落都看得仔仔细细,根本没有施以默的身影,他能够非常确定,她还在京城没有离开。
    施以默按出他号码拨过去,5声过后,电话那端响起阵不耐烦“说!”
    是他。
    她抿了下嘴角,喊出的声音带着歉疚,“唐朝。”
    电话那头猛地传来阵急刹车,施以默瞳孔微瞪,“唐朝,你怎么了?”
    男人车子急转入路边,“你在哪?”
    透过电话线,施以默能清晰听见唐朝鼻翼间逸出的粗浓,她掌心内揪起一把玫瑰花瓣揉碎,声音低黯喑哑“我在唐家。”
    “什么?”
    “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才是欧默。”
    那一刻,唐朝只觉耳旁一片嗡鸣,抿起的薄唇几乎要被弄破,他难以置信的阖紧眉峰,“你再说一遍?”
    施以默张了张唇,却发觉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尔后,她听见的是唐朝抑制不住的笑声,施以默圈紧手机,任由边缘棱骨刺入掌肉。唐朝一把将手机砸入挡风玻璃,电话在这一刻掐断,那股忙音在她耳际晕染开来。
    她静静的坐在床沿边,室内一片死寂,她知道自己正在狠狠伤害一个爱她的男人。
    施以默,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这么陌生?
    她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她不知在那里静坐有多久,直到一抹欣长的暗影遮在身侧,施以默抬起眼,她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唐朝这种眼神。&1t;>
    他黑眸内的光圈,是被她硬生生撕裂的。
    她倾起身,他还穿着从婚宴逃走时那身纯白西装,为了急着去找她,甚至连胸前‘新郎’标签都没有摘下,可这会有人告诉他,他要找的人正好好呆在唐家,还是他今天娶了的女人。
    “为什么?”他眼锋是充血后的暴戾。
    他不敢相信这一身大红色旗袍装的女人真的会是她!
    她不知道事情会闹得这么大,可她知道,这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够解决的。
    “施以默!”他凶狠握住她双肩,俊脸是从未有过的愤怒“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耍我的女人!你是抓着我爱你这一条不放了是么?”
    她是料定他舍不得对她怎样,所以肆无忌惮了是么?
    施以默抿紧朱唇,面对他的质问,她真的无言以对。
    唐朝眉宇皱得前所未有的紧,心脏处传来股钻骨揪疼,“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晓得我娶的女人是你,我会有多开心?”
    施以默肩胛处因他的激动而被嵌得胀疼,“你永远不会懂!”
    她目不转睛盯着他双眸,听着他那句句暴怒的嘲讽,事情走到这一步,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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