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微眯,他深深凝视她那双清澈如湖的眼珠,施以默神色中那种渴望,狠狠扎住在他心底。
    什么叫没酿成很大后果前?
    某些事,她不晓得而已。
    男人一张唇瓣紧抿,他将身后那把光晕担在肩头,橙色光辉自他欣长的脊背散开,犹似恶魔展开的翅膀。
    所有亮泽被阻挡在后侧,他隐在暗处的脸,越发模糊不清。
    施以默根本探不见男人神色,耳膜内只能依稀听见他的答应声,“嗯。”
    她挥开朱唇笑起,支手挽在他左腕上,“找个地方休息吧,我都困死了。”
    李秘书开车停在他们脚尖前,他下车后恭敬的为他们拉开副座门“老板,夫人,请上车。”
    两人一同钻入黑色轿车,施以默受不住困倦偎在唐朝怀里睡去。
    不管是新年第一天,还是蜜月第一天,他陪着她一起渡过了一段非常特别的日子,是许多人这辈子都无法体验的生活。
    她害怕在黑暗中跌倒,却总有一双大手在那里紧紧拥住她,去提醒她,勇敢是什么。
    象征爱情的泰勒伯顿,戴在她无名指上,无与伦比的美。
    睡梦中,施以默划开嘴角,笑了。
    第二日各大报刊头条新闻出炉,被传唐门新婚夫妇在蒙水市蜜月旅行,当地公安当其卖淫嫖娼团伙抓获。
    当时情况紧急,记者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拍到照片,这样的流言蜚语可信度也就不算多高。
    上官夜看到新闻后,笑得差点背过气去,这么狗血的事发生在唐朝身上,他想他当时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男人给江凤美打去个电话,那几天因她那条短信,害得唐家的事闹得特别大,上官佩虽没过多怪罪,但她自己心里那关始终过不去,已导致江凤美上班这几日恍恍惚惚,那份莫大的自责积压在胸口,不亲口听到施以默说原谅,她无法释怀。
    放在抽屉里的手机不停震动,江凤美呆愣数秒才取出来看,见是上官夜,她微顿了下,还是按了接听键。
    “美美。”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心情不错。
    江凤美已经一连多日笑不起来,“噢。”
    “心情还不好呢?”最近他老爱在欧氏公司门口等她,自然清楚她近来的状况。
    江凤美沉下眼帘,他每日早上1o点准时一束花,她大多都送给同事,但花瓣不在,手有余香,江凤美身上难免沾上那些玫瑰味。
    男人关切的嗓音在这一刻倍觉温暖,江凤美甩甩头,把快要柔下去的念头丢开,“关你什么事?”
    她不会再好了伤疤,忘了痕迹。
    爱情,不是游戏。
    上官夜死皮赖脸也不是头一回,他抿唇笑起,“你今天下班我来接你,今天hc没什么事,我能很快处理完。”
    江凤美瞳孔有丝不易察觉的盈亮,眨眼之间,又恢复那深黯的颜色,“不用,有人送我。”
    “谁?”上官夜签署文件的笔稍顿,“男的女的?”
    “男的!”
    她直接将电话给挂断。
    都说人会乘虚而入,她这几日被自己做过的事折磨的够呛,上官夜又比从前更殷勤,江凤美无力趴在桌上,十指自脑袋两侧揉入发根内。
    在这样下去她会被折磨疯的,好不容易对他撑起的那道心墙,坚决不能被整垮。
    每次在她要心软的时候,江凤美一想到上官夜有她的时候,同时还有无数女人,她就变得特别痛恨。
    这种事,没有哪个女人忍受得了。
    她不会再相信他了,不会!
    上午1o点半,施以默睡得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什么在她身上穿梭,就好像是条蛇一般,她嗖地惊坐起来,唐朝正侧对着她,左掌撑起脑袋冲她笑得迷人。
    施以默抱着被子松了口气,原来是他的手在她身上鬼鬼祟祟。
    她顶着双睡眼抓了下头发,这才恍然自己已经嫁人了。从前他们在一起时,一起过夜的日子加起来五根手指头都数的清,现在要夜夜同床共枕,她倒没有反应过来。
    如今,她可以天天在他耳边吹枕边风了,是么?
    施以默嗤笑了下,难怪陈桂云这么不喜欢她。
    唐朝捏了下她鼻尖,“老婆,我饿了。”
    施以默抓起被子往旁挪了些地儿,盖在男人身上的被面有一半滑向她那方,这句话她先前在别墅内就听过,可马虎不得。
    唐朝瞧着她戒备森严的脸,单薄的唇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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