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画面给震惊住了。
沈蔚卢兰大包小包拎了一堆,都快堆成一座小山。车后备箱塞不下,得挤着放后座。
最后沈樾没地儿,只能无奈地打车回家。
沈莺莺真是醉了,对他们说:“爸妈,这里什么东西买不到?您们这都带的什么呀?舟车劳顿,不累吗?”
卢兰言辞凿凿的反击:“家里的东西纯天然,跟外面卖的当然不一样。我都是让你爸在乡下买的水稻大米,不是转基因,还有一大瓶菜籽油,还有……”
唠叨一路,终于到家。
正在卸货,沈樾也到了。
一家四口跟搬运工似的,往往返返把大包小包运进屋。
卢兰和沈莺莺力气小,只能拿轻的,什么大壶菜籽油米啊面啊都得男人来搬。
“沈樾,快过来给我搭把手。”返回到车旁,沈蔚试着抱起大袋米,奈何米实在太沉,只得呼唤帮手来救援。
“等下,爸,我们先在家里腾个地儿先。”
里屋传来沈樾的声音。
沈蔚摇摇头,试探地弯腰,意图扛起这袋米,颤颤巍巍一阵,他嘀咕说:“年纪真是大了,年轻的时候比这更重的都成。哎,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卯足了劲,沈蔚猛地扛起大袋米,吃力地小步小步往家门走,大颗汗珠不停从额头滚落。
“沈叔,我帮你。”栅栏处蓦地传来一道男声,低低沉沉的,透着股熟悉味儿。
肩上太重,沈蔚没能扭头看来人是谁。
余光瞥到一抹黑影迅速靠近,不由分说接过他肩上的大米,轻轻松松担在肩上。
实话说,沈蔚还真有些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