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场,婚礼热闹非凡。人们不时将喷花及彩纸喷撒在凌德和惠惠的身上,房东大妈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姑妈,这下总算有人给您养老送终了吧?” 亲友甲道。
“是啊,是啊,我闺女也总算有了一个归宿!”房东大妈边擦眼泪边道。
“老嫂子,这老女婿人也挺精神的,我那侄女还挺有眼力的!哈哈哈” 亲友乙道。
这时司仪宣布:“现在,我宣布:凌德凌先生和齐惠惠女士的婚礼现在开始!首先由街道办事处李主任宣读结婚证书。”
“结婚证书,凌德先生,现年58岁,金鸡市龙县海子镇池塘村人……”李大妈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宣读着。
这时在龙县海子镇池塘村田间公坟里,灵柩已经下到了墓穴之中,棺材上放着一沓红纱明顶上面用白色广告写着“凌老大人千古”的字样。花圈摆在墓穴两侧,孝子们都跪在墓前,哭声、唢呐声及人们的议论声响成了一片。
一位干部模样的人喊道:“现在,请大家静一下,凌德同志追悼会现在开始,请大家起立,向凌老先生三鞠躬——”凌云飞站在最前面和众孝子一起朝墓堆三鞠躬。
“现在,请村长给老凌致悼词。”干部模样的人继续喊道。
“凌德同志,享年58岁,金鸡市龙县海子镇池塘村人……”五十左右的村长拿着事先写好的稿子心情沉重地念着。
转眼间又到了秋收的季节,灵山村田间的山梁上热闹非凡,山梁上,灵山人正在收获着玉米,也收获着秋天的喜悦。秋风依然吹着,田间的那一堆堆玉米棒子、一排排刚挖倒的玉米杆子及挂在灵山人脸上的那一串串笑容,把秋天衬托的格外迷人。
猪娃家的玉米棒子已经搬完,此时猪娃正在前面挖杆,芳芳跟在后面打捆,干的十分得劲。芳芳拿起毛巾给猪娃擦汗时,猪娃紧紧地握住了芳芳的手,芳芳深情地看着猪娃,眼中不时的闪动着秋波,他们之间的那种默契,引来了不少羡慕与忌妒的眼光。有几位灵山女人在远处不时的用手指着他们议论着,赞许着。
芳芳心里甜滋滋的,她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理了理被秋风吹乱了的头发,喝了口水又使劲地干了起来。
秋风吹来,像一曲长长的歌,携着她的心声在灵山村的山梁间回荡着……
秋天来,吹秋风
秋天的女人最痴情
秋波荡眼际
秋色惹人醉
只要哥哥不嫌弃
一切都依你
秋天来,吹秋风
秋天的女人最温柔
秋泪不是雨
秋水泡痴迷
只要生活甜蜜蜜
干啥都不累
秋天来,吹秋风
秋天的女人最忠诚
秋怨埋心底
秋伤心不悲
只要两情不枯萎
再苦也是美
在回家的路上,猪娃挑着两大捆玉米杆像是挑着两大捆幸福,脚下生风,一点也不觉得累。芳芳背着满满一背篓玉米棒子像是背着满满一背篓希望,兴奋从心里溢出又写在了脸上。虽然都已满身是汗,但却完全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甜蜜之中。
好几亩地的玉米棒子堆满了院子,芳芳和猪娃一边剥玉米棒子皮一边在戏闹着,追打着,一不小心芳芳被玉米棒子绊倒在地,猪娃赶紧去扶,芳芳乘势倒在了猪娃的怀里,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在白色的玉米棒子皮中翻滚着。这一切却让路过的贼猴媳妇翠翠看在眼里。
下午收工的时候,小卖部女老板秀娥正在店外打扫卫生见四海媳妇扛着农具一个人笑着走了过来。便问:“哟,四海家的,一个人偷着笑啥呢?”
“秀娥嫂子,我刚才碰上猪娃媳妇了。”四海媳妇笑着答道。
“这有什么好笑的!这几天我也经常见她。听说结婚证也领了,可还没跟猪娃睡觉!”秀娥不以为然。
“你怎么知道人家没跟猪娃睡过觉?”
“她不是还在‘一坏’家住着吗?”
“那是晚上!遮人眼目的。”
“难道说他们大白天还干‘那个’?”
“大白天为什么不能干‘那个’!告诉你,那天猪娃把芳芳压倒在玉米堆里‘那个’了!。” 四海媳妇神秘地道。
“真的?”
“真的,是翠翠亲眼看见的,还有更好笑的呢!”
“什么好笑的?快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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