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今天去县城开会去了,三天后才回来。想起他就讨厌,钻在被窝里摸着人家的nai子还在给人家上政治课,像个老女人一样不停地唠叨,还是你沈哥好,男人味十足!”
“那我今晚就不走了?”
“你走得了吗?”梅子一下子搂住西蒙接着道: “哎,沈哥,那胖子给我介绍对象了。”
“这事你也该考虑了,他给你介绍谁了?”西蒙问道。
“听说姓金,在一个乡医院当副院长。还离过婚。” 梅子想了想道。
“噢,是金元保啊!这个人我知道,他是甘书记的内弟,人挺能干的,就是有点花!”
“什么,他叫金元宝,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东西!人家都又财不外露,他爹妈怎么给他起了这种名字,将来肯定是个败家子!难怪你说他有点花!我现在还不想嫁人,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你就是将来娶了芳芳,我还是要作你的情人。”
“你这人还挺迷信的,人家那个保是保险的保。这个人有点花对我们有什么不好,你不是比他更花吗?他一花才会不在乎你与别人来往,我们的关系才会更保险!我想甘书记也可能是这个意思吧。”
“你们男人真坏!人家听你的就是了。”梅子又撒起娇来了。
“哎,梅子,听芳芳说她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具体吗可就是想不起来。”
听西蒙这么一说梅子脸色突然变白,心跳加快 。“等她想起来了,我就没命了!” 梅子低声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西蒙不解地问道。
“沈哥,我不想在这儿干了!”
“这又是怎么了?”西蒙更是纳闷。
“芳芳是不是有个儿子?”梅子问道。
“是呀!是有个儿子,怎么了?”
“那儿子呢?”
“听她说送亲戚家了。”
“什么送亲戚家了,丢了!”
“丢了!你怎么知道的?” 沈西蒙有些吃惊了。
“那就是三年前,你让我和大黑在火车站弄来的那个男孩!”
“什么,我们把她的孩子给卖了!你为什么不早说!”沈西蒙气得脸都绿了,他推开了梅子在房间来回踱步。
“我也是见到她后才确认的。”
“你们把他卖到哪儿了,还能找回来吗?”
“可能不行了,你知道这发货不是我的事,去年我在你那无意中看见芳芳照片时我就有点怀疑,但却确认不了,所以也没敢对你说。后来我还专门为这事去打听过,听说那孩子已经倒了几手卖到南方去了,原以为这事已经完了,谁知道却在这儿碰上了芳芳——”
“这可怎么办?这孩子是我……唉,不说这些了,也真难为你了。”西蒙已经开始不大相信梅子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事以至此多说不但无用而且更无益。自己毕竟是个男人,想起梅子这些年来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也不容易,又安慰起来了。
“沈哥,那我现在可怎么办?”
“先别急,芳芳那边有我了,只要她不说就没事,中国这么大,长像差不多的人多的是,她凭什么就认定那天领走孩子的女人就是你!你这边可千万别走漏出去,要不,我们一起完蛋!”
“我这儿你放心,就是将来被查出来我也会自己背的,绝不会连累沈哥你!”
梅子的忠诚再一次撩起了沈西蒙的欲望,他又把梅子搂在了怀里:“放心吧,宝贝,你的事我不会不管的!来吧,先让大哥摸摸。”沈西蒙说着将梅子按倒在床上。
傍晚,凌云飞正在宿舍内整理东西,苏雪兰走了进来。
“凌老师,怎么提前整理起东西来了,离放假还又几天呢!是不是想回家了?”
“这算什么逻辑啊,整理整理房间就意味着想回家!那当兵的天天打背包是不是意味着都在准备开小差啊?”
“又在耍平嘴了不是,这那儿跟那儿呀#旱实话我到想家了,想回家看看我女儿盼盼,还有我爸我妈。”
“多半年了应该回去看看,到时候我送你去车站。”
“那你呢?”
“我当然还在这里了。”
“你不回我也不回!”
“看你,又耍起小孩子脾气来了,盼盼还盼这你早点回家呢!”
“那我就回去把盼盼领到这里来。哎,云飞,你的实验最近搞的怎么样了?”
“第一阶段总算攻下来了,比预期的效果还要好,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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