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倒要看看你小子到底能有多大酒量!” 青年a道。
“二奎,你如果今天能干喝半斤白酒,上午的饭我请了!” 一个叫圆头的青年接着道。
“二奎,你不是说你有一斤酒量吗?喝给他们看看!” 青年B道。
老板打开了一个整箱,随便拿了一瓶出来给了三来。
“半斤算什么,老板拿瓶酒。” 二奎道。
老板又从箱中取出一瓶酒来递给二奎,二奎打开酒瓶就喝了起来。而且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看来圆头这客请定了!” 青年c道。
看见那伙青年给老板付钱,三来记起自己也没付钱:“老板,我这总共多少钱?”
“按批发价您给七十九块钱就行了。” 老板算了算道。
“给你钱。”
“好的,八十块,找您一块。”
三来刚打算出去一位女顾客走了进来。
“朱晴妹子,你也来了?” 三来一看是熟人便问道。
“哟,是三来大哥,买酒来了,我也想买两瓶酒,老板,给我拿两瓶西凤酒。” 朱晴道。
老板又从箱中取出两瓶酒来装上袋子递给朱晴:“给,您的酒,一共二十元。”
“朱晴妹子,听说你在北街开了个文具店,生意怎么样?” 三来问道。
“凑合着,还可以,怎么苹果这么早就买完了?” 朱晴问道。
“给那几个水果贩子便宜发了,你买吧,我走了,有空来果园吃苹果。” 三来出门走了。
“三来大哥,您慢走,我有空肯定来。
……
“昨天我还看见那天打赌一口气喝了大半瓶酒的二奎在街上转悠,如果我买的酒里有毒,恐怕许多人都已出事了!” 三来继续交待着。
“买来时没有毒,不等于买来后就没有毒,据二怪交待他拿的那瓶酒就是从你果园的床底下小木箱中偷出来的!” 孟达有点不耐烦了。
“这不可能,我的酒绝对没毒!”三来在为自己辩解着。
“你在想想,床底下小木箱中那瓶酒是不是你那天从镇上买来的酒?” 李所长接着又问。
“是的,床底下小木箱中那瓶酒就是我那天从镇上买来的酒,这个沈干事可以作证。他看见我把酒放在床底下的小木箱中的。”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三来只好般出了西蒙。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西蒙身上。
“是的,那天我去镇上送材料路过果园时,正巧碰上三来刚买完苹果回来,我的确看见三来把买来的酒放在了床底下的小木箱中,可我还看见了几瓶液体耗子药!”沈西蒙的几句话使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好个三来!这么重要的问题你都打埋伏,耗子药放在什么地方?” 孟达开始生气了。
“我只买了六瓶,家里耗子多全叫我媳妇拿回去了。”三来万万没有想到沈西蒙会提起这档在事来。
“你从什么地方买来的耗子药?” 李所长又问。
“在镇上北街杂货店门口的一个外地人摆的鼠药滩上买来的。”三来着实回答。
“听说你平时不喝酒,那你买酒干什么?”李所长又问。
“这……”
“老实交待!” 孟达火了。
“这,这是买来准备送给孟村长的,我家的庄基地申请交上去已经八年了还没批下来,有人说送这个管用,我媳妇就让我买了,还买了一条金卡猴王烟,打算一起送去。”事到如此,三来只好将自己的打算全盘拖出。
“你小子胡扯什么?你把村干部看成什么人了!三来我告诉,做事和做人一样要实在,要专心致志,如果思想跑了锚,样样工作干不上去!”孟达恼羞成怒了。
“三来,从那次起到现在你一共买了几瓶西凤酒?” 李所长继续在问。
“总共就买了那一次。”
“你买的那瓶酒封口是否完好?”
“这个――我当时看了封口没问题。”不知李所长为什么问这个,他的确在意过。
“好吧,三来你下去再考虑考虑,还有什么没有交待的,我们下才再谈,你先下去吧。”
李所长让干警把三来带了下去,然后征求沈西蒙和孟达的意见。
“沈镇长,孟村长,你们看后面应该咋办?”
“这个嘛,你们看着办吧,想不到薛三来的报复心理还这么严重!”沈西蒙显然摆出一副领导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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