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与痛只有让自己去碰
寂寞时从未将感情放纵
痛着醒痛着睡痛着期待
是缘分是真情还是意外
若心中有爱就只能忍耐
让心灵再一次承受悲哀
第二天一早她又一次到镇派出所打听小宝的消息来了。此时小刘正在办公室值班,芳芳走了进来。
“是你啊,来,快进来坐。”
“李所长不在吗?”
“他有事出去了,你有事就尽管对我说好了。”
“来,先喝水。” 小刘给芳芳倒了杯水。
“谢谢,我想问问我儿子小宝是不是有下落了?”
“李所长和小王这几天就忙这事,估计两三天就会有结果,今天一大早他俩又去金鸡了。”
“是不是有了小宝的消息?” 芳芳又问道。
“小宝现在究竟在哪儿还不知道,不过有几个在押嫌疑犯可能与拐卖小宝的事有关,现在正在调查之中,你就再等几天吧。”
“我能帮上你们什么忙吗?要不我去找凌德他们。”
“我想这事急不成,你就耐心等等吧,这忙你会越帮越忙的。”
“那您估计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小宝?”
“这个吗,我可不敢打保票,不过这个案子三两天就会有结果的。”
“那好,我过几天再来打听吧,您忙吧,我走了。”
“那好吧,小宝一有消息我们会通知你的。”
“那就多谢了,再见!”虽说没有打听到小宝的确切消息,可总是还有一点希望,人就是为希望活着的,芳芳带着希望又回到了灵山村,开始了她那既重复又富有新意的劳作。
凌德的死而复生,使苏文的金鸡之行有了更深远的意义。他在和凌德交谈之后,下午又来到金鸡市人民医院找梅护士长了。在金鸡市人民医院门房,一位五十左右的看门男人正在看报纸,苏文走了进来:“请问师傅,梅护士长今天上不上班?”
“你说谁,梅护士长?” 看门人抬头打量了一下苏文道。
“她叫梅琴。”
“噢,你说的是老梅吧,她去年已经退休了,现在在家闲呆着,你去她家找吧。”
“她家住什么地方?”
“医院家属院,a栋三单元四楼。” 看门人想了想道。
“谢谢您。”苏文打听到梅护士长家的地址后就直奔她家去了。苏院长虽没见过凌德的儿子,但他从兰兰口中知道,那个和苏炜长的一模一样的年轻人可能就是凌德的儿子。而苏文关心的不仅仅是这些,他要进一步弄清楚凌德的这个儿子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因此他才要找当年接生的梅护士长。
今天是凌德有生以来最值得高兴的一天,此刻他正哼着小曲十分高兴的在店内来回度步,一位顾客走了进来:“老凌,给我拿1kg白漆。”
“给您1kg白漆。”
“多少钱?”
“五块钱,您给四块就行了。”
“给,四块钱。老凌啊,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我儿子有消息了。”
“就是你那大学生儿子?”
“是的。”
“这确实是件好事,恭喜你啊,老凌!”
“谢谢!谢谢!”这可是凌德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啊,尽管苏文也不是十分清楚,但苏文说是墓碑上的立碑人署名是凌云飞。是儿子把自己藏在了池塘村路边的乱尸坟!听说苏文女儿的同事和云飞长的很像,这苏文女儿的同事不是云飞还能是谁!凌德越捉摸越高兴。他心里在盘算着自己应该怎样去见儿子。
这时在金鸡市人民医院梅护士长住宅内,梅琴正在客厅和苏文交谈着。
“梅姐,当年海子镇池塘村的那个凌木匠你还记得吧?”
“凌德,当然记得,我们结婚时的那套家俱还是他做的呢。” 梅琴想了想道。
“当时他爱人患的是风湿性心脏病,住院那阵子我是她的主治大夫,她的孩子也是在咱们医院出生的。”
“可不是嘛,那还是我接的生,我记得那几天出生的还有沈院长的孩子和你那对龙凤胎。”
“什么龙凤胎啊,那还不是和陈院长夫妇商量换了。”
“怎么,听口气你现在后悔了?”
“不是后悔,我总觉得西蒙这孩子和我们家小炜怎么在长相和性格上差异那么大,是不是当时抱错了?多少年来了,这一直是我
-->>(第2/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