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道。
“对对对,你们说这……这成和体统。”华天昭阴阳怪气的笑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祁文东无非说话直了些,不像某人……哈,千里迢迢跑上衡山,为得就是找独孤宇提亲,还说愿用泼墨七法当聘礼,迎娶人家妹妹来着。”脾气暴躁的清癯老者冷哼道。
“祁老鬼,够了啊,少说两句。”华天昭古雅朴实的面容竟有些微红,苦笑道。
“行,我不揭你短。”祁文东像个得胜的孩子般,开心地笑了。
“那会儿,独孤宇才刚接任衡山派掌门,哪敢得罪你们棋画二圣,不得已只好搞个比武招亲。我要没记错的话,时间、地点人家早就知会过你们,要说出了什么岔子,那也怨不得别人。”白发老妪回忆道。
“不怨别人可以,但祁老鬼……”华天昭怒道。
“华老鬼!该怨的是我吧,那晚你明明输了半招,却非逼我比拼内力,结果……”祁文东打断道。
“祁文东啊祁文东,当日你久伤复发乃是天意,可……可你倒好,明知自己必败无疑,临到头还用内劲敲我一计。”想起比武时的情况,华天昭登时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