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去!”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对着对方说了一句,然后说了一个字又接不下去,对视了一会儿,突然就大笑起来。
“涂大哥,你这样好幼稚,哈哈。”林铭玉笑得把手里的笔都差点儿扔了。
涂凌光过来抓住他的手,从他手里把笔拿过来,免得弄脏他的衣裳,一面无奈笑道:“都是你招我的,这可好了,回头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可得一落千丈了。”
林铭玉只是笑。
由于之前的对峙,说话间书案上洒了几滴墨渍,白费了几分名贵的鎏金名帖。涂凌光唤人重新取了新的来,对林铭玉道:“还写不写?”
“当然写啦,这回涂大哥可别跟我说不的了,不然再报废了这些名帖,管家明儿会不让我上门了。”
写过名帖,涂凌光让人分别送出去。林铭玉也告辞,回府收拾了东西,跟林海回禀了之后,到得黄昏时分,来到与众人约好的地方。
收到名帖的众人都来了,杜淇安还带了个人来,穿着公子们流行穿的锦衣华服,坐在马车上,稍微露了个脸,又上了马车。
杜淇安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待跟其他人见过礼,寻着跟林铭玉近的时机,哭着脸道:“她非要来,我说了都是爷们的活动,不让她来。她就是不听,我是管不住她的,铭玉哥你可要帮帮我。”
因林铭玉与杜淑惠早就见过多次,林黛玉与杜淑惠也算闺中密友了,因而杜淇安对把姐姐托付给林铭玉照顾毫无障碍,并且觉得说完之后,自己肩上的担子瞬间轻了好多。
林铭玉也挺无奈,不过就是杜淇安不说,他作为知道内情的人,也不会看着杜淑惠不管的,因道:“行了,都是素日玩惯了的人,他们不会乱说的。只许她到庄子上玩儿,打猎就不要去了。”
杜淑惠在马车里听了,掀开帘子瞧着周围没什么人,便道:“林铭玉,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