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王府上,那里的人不把你拨了一层的皮算是好的了,所以啊,老妇我可不是在折磨你,我是在教导你,你要知道,我这是在教你如何的学会服软。”
趴在地上的知晓支起不了身板,可她磨牙是越磨越快,都把她弄成如今的这般田地了,这老妖妇还在说,这是在教她,傻子都不会信。
在她的身上扎了多少的针眼,使得她疼得都要麻木掉了,真亏了她想的出这说辞。
“好了,你与我说说,你与我家王爷是怎么相识的?”
老妇站到了把地当成床的知晓的面前。
她刚才出去吃饭的时候,又打听了一番,可就是打听不出来,这回跟来的也只有王爷,与他跟前最得力的总管,这两人她是全不能去问的。
所以这样一来,她若想要知道,也只有从这个躺在地上的小丫头这里下手问。
“怎么,你收拾了我半天,居然连个我与王爷什么关系都还不知道?你就不怕收拾了错我,万一王爷以后要重用我,你可怎么办?”
老妇脚下的传来弱弱的声音。
“哼,都如今了,想不到你还嘴硬很,我也不怕你去告状,你要告也要有证据啊,瞧瞧你自己的身上可是有伤口?你翻出来一个,好让我瞧瞧。”
老妇说着不阴不阳的话,一点的都不担心她向王爷那去说。
都把自己收拾成如此这般田地了。居然还想知道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来,真是,这老妖妇,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你要知道这个是做什么?我都被你弄成这样了。这些对你还有是重要的吗?”
“你废话这么多做什么?你说是不说?”说话间,这老妇又从身上袖子里头抽出一根银针来。
躺在地上的知晓,早已在她一进来之际,就一直注意着她的袖子,如今看到她真的就这么从里头掏出一根针来,令她胆寒起来,她还真是怕了。
刚刚可是在这个上面吃够了这根针的苦,知晓早已后悔不迭。
“说,我全都与你说还不成吗?你要知道什么,我都说与你听就是了。”原本的士气早已是荡然无存。弱不禁风的在那低头。
这个可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一盏茶后,老妇暗自点了一下头,偷偷缓了一口气,心道:看来这丫头,的却是没什么背景。我还以为有个什么来头,真深怕有个什么万一,王爷那不好交代。
毕竟看住了这个丫头,是决定她是否能回去,最有力的证明呢。
原本她也是意气用事,这些年,在这里没有主子。那她就是这里的主子,惯性的使然对看自己不顺眼的第一个想到的就去收拾掉,现在看来没什么事。
这点的这个老妇自然是不愿意说出口的。
于是老妇又看了眼,这个躺在地上起不来的家伙,被自己收拾的老实了许多,早没有了刚进来时的飞扬跋扈。看来也不用再管她了。
老妇走到了柴房外面,又把门给落锁,朝外头走了去。
躺在地上的人,还是躺在地上起不来。
……
第二天清晨,当老妇吃好了早饭。要过去寻到后面的牢房之时。
透过外面的栅栏,望了眼这家伙,还是背着她躺在那里,倒也乖巧的很,看来并没什么,挺老实的呆在那处,她也放心了去做她的事。
可是当老妇走后没多久,这里又来了一个人,看了眼躺在的上,不动一下的家伙,于是他丢了一块小石子到她的身上,见还是没有反应。
他皱了一下眉,又接连的丢了几块小石子,一块比一块大,可是都不见这里头躺在地上的人有个上面反应,犹豫了一会,摇晃了一下这个被特意锁上的门后,他就走了。
没过多久,方华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与他一起来的,还有这个看管知晓的老妇与一旁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厮。
“把门打开,看看,那家伙怎么了?”
方华紧张的声音在外头响起,伴随着他眼里的目光,射向这个老妇。
“总管,放心吧,她没事,我一直都看得她牢牢的,这里又是后院,平日也没人会来这里,把她关在这里安全的很。”老妇弯着腰,恭敬无比的面对方华,同时也拿出了腰间的钥匙准备开门。
方华不愿多与她啰嗦,紧蹙眉,盯向远处那个小人影,直到现在还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处,他开始急了。
在老妇刚刚把门打开的一瞬,他就两步冲进了里面,那个尾随一起来的小厮也同时弯腰的在他的一旁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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