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恼火神情焦虑地走来走去。哈特拉斯恐惧地想到医生,想到他回来时威胁他的死亡。
“啊!”约翰逊说,“要是克劳伯尼先生在这里!”
——“那又怎么样#蝴怎么办?”阿尔塔蒙回答。
——“噢#蝴会有办法让我们摆脱的!”
——“怎么办?”美国人不高兴地问。
——“要是我知道,”约翰逊说,“我就不需要他了。但是,我猜得出他此刻会给我们提什么建议!”
——“什么建议?”
——“吃点东西!这对我们没什么坏处。恰恰相反。您以为呢,阿尔塔蒙先生?”
——“要是您高兴的话我们就吃吧,”后者回答,“尽管情况非常尴尬,如果不是屈辱的话。”
——“我打赌,”约翰逊说,“吃过晚饭,我们就会找到脱身之计。”
没人回答水手长,但大家坐到了桌前。
约翰逊受到医生的耳濡目染,想在危险中表现得达观一些,但没有成功,他的玩笑话卡在喉咙里。另外,囚徒们开始感到不大舒服了;空气在这神秘地关闭起来的建筑里变得浓重起来,大气无法通过排气不畅的炉子的管道重新流通,不难预料,在一段有限的时期内,火就会熄灭,被肺和炉子吸收的氧气很快就会被碳酸取代,大家了解这种致命的后果。
哈特拉斯第一个意识到这种新的危险,他丝毫不想向他的同伴们隐瞒这一点。
“那么,应该不惜任何代价出去!”阿尔塔蒙回答。
——“是的!”哈特拉斯又说,“但是要等到晚上,我们在拱顶上凿一个洞,这就能换气了,然后,我们当中的一个人占据这个哨位,从这里向熊开枪。”
——“这是唯一的办法,”美国人说。
商量好了之后,他们等待时机冒险,在后来的几小时里,阿尔塔蒙不断诅咒这种情形,他说,“熊和人都确定了,后者扮演不了什么好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