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毁我!我觉得他蔑视我,他在这里以主人的身份说话,他以为掌握着我的命运,猜到了我的计划。当要对这些新发现的土地命名的时候,他的狼子野心不是暴露无遗了吗?他承认过他来这些地区是想干什么吗?我心里始终有一个念头在折磨着我,你们无法让我放弃这个念头:就是这个人是美国政府派遣的远征队的头。”
“那就走着瞧吧,哈特拉斯,谁证明这场远征是要到达北极?美国难道不能像英国一样试图走西北通道吗?无论如何,阿尔塔蒙对您的计划一无所知,因为约翰逊、贝尔、您和我都没有向他吐露一个字。”
“那么,他一直都蒙在鼓里!”
“他最终会知道的,因为我们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为什么?”船长略带怒气地说,“他不能独自呆在神堡吗?”
“他不会同意的,哈特拉斯。把这个人独自留在这里,而且我们回来时是否能找到他还没有把握,这样做是不谨慎的,也是不人道的。阿尔塔蒙会来的,他必须来!因为现在没必要让他知道真情,就不要告诉他任何事情。抓紧时间把去新海岸的船造出来。”
哈特拉斯决定不了是否接受他的朋友的建议,他的朋友等待着他的回答,他则没有作出回答。
“如果这个人不同意把他的船拆了呢?”船长终于提出了这个问题。
“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您就有理了。您可以不顾他的反对建造这艘小船,他也什么都别指望了。”
“上天让他拒绝吧!”哈特拉斯说。
“拒绝之前,”医生说,“应该先提出请求,我来做这件事。”
当天吃晚饭的时候,克劳伯尼谈到夏天的这几个月准备进行的活动,就是对海岸线作水文测量。
“我想,”他问阿尔塔蒙,“您会和我们一起去吧?”
“当然,”美国人回答说,“必须要了解新大6一直延伸到哪里。”
他回答的时候哈特拉斯紧紧地盯着他。
“要做到这一点,”阿尔塔蒙说,“必须要充分利用‘珀尔布瓦兹’号的残余部分,建造一艘结实的船,能够带我们去很远的地方。”
“您听见了吗,贝尔?”医生大声地说,“明天我们就开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