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这样啊。真讨厌。”续曼叫道。
马小池说:“说什么都晚了。没事的。我到最后都是有液无精了。”
马小池从续曼的包里掏出了那盒精心准备的杜蕾斯,在手里摆弄着,一边从包里掏出了那把折叠水果刀。
“我说妹妹,准备的够全乎的啊。这是一手都要硬,一手都要软啊。”马小池打趣着续曼,眼睛斜睖着续曼。
续曼从马小池手里抢过这些东西,扔进了包里,说:“一颗色心,两种准备。不行啊。”
“当然行了,你说怎么都行。”马小池一边拍着续曼的屁股,一边坐起来。他顺手点燃了一支烟,女人起来顺势躺在马小池的怀里,认真地看着这个连抽烟都很帅气的男人。突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你?”马小池低下头问。
“天亮了,一切都结束了。一夜情嘛,这黑夜结束了,情也该结束了。送我走吧。”续曼的不舍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