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这方小小的阳台上。
    严幼林迎着阳光的方向,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坐标愣了一下,仿佛是一面镜子,慢慢调整肌肉,跟随她的节奏,露出了同样的笑颜。
    两张一模一样的微笑,镜像的两端,虚实两个世界。
    “严幼林——”白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
    坐标的脸立刻崩溃,散落成无数的光点,随风而逝。
    严幼林回头,长风吹过,黑发飘扬,还来不及收回的笑,仿佛是山间一朵摇曳的新开白花。
    白莲单手抚在洞壁上,眯眼闪避刺眼的阳光,待眼睛适应太阳的明亮后,终于看清了她的脸。他顿了顿,道,“跟我回去,别乱跑,这里也并不完全安全。”
    实验室内已经全部收拾好了,飞天正在观察孵化器的情况,听见两人走回来的声音,头也不回道,“严幼林,白莲说你身上有一块骨牌,上面的妖气很强,在被动刺。
    “白莲大王疯魔了,为了最强的子嗣不惜以身饲虎——”飞天笑嘻嘻,“他准备用自己真身的血肉,亲自喂养你。”
    白莲有些烦躁,也有点不耐烦,特别是看到她粉唇微张,便想起她滚落的泪,又想起她在阳光下的微笑。他的心脏在不规律的跳动,身体开始发热,毛孔张开,手心汗渍渍的感觉特别不舒服。他很讨厌这种感觉,每一次身体内的力量面临失控的边缘的时候,便会产生这样的状况,这预示着危险。
    他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产生这样的反应,是因为严幼林的血脉真的如飞天所言传承自最强最完美的妖,还是因为他的力量失去控制面临崩溃。
    严幼林偏头看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