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比较特别,以前在家中小女常常练习,故而小女医术虽然不好,但是针灸之术却还不错。”
    少年闻言没有说话,让福成帮他脱下了自己的中衣。骨节分明的手指,和并不瘦弱的身体,都令婵衣有些发愣。
    “愣着做什么。”直至少年清冷的声音响起,令她打了一个看了她一会儿,婵衣瞪大眼睛有些仓皇与他对视,就在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时,他移开目光没有再坚持。
    少年垂下眼眸,心想这女童倒也不是一无用处。至少,她给自己放血后,自己身上明显舒坦了很多,就连那股欲要窒息的感觉也没有了,脖子上那块疮的恶臭味也淡了许多。
    婵衣把东西收拾好,见他脸上有些冷汗,迟疑的将自己的手帕递给他,问:“公子刚才答应我的话可作数?”
    “自然。”少年看到她白嫩嫩,还带着小肉窝的手,伸手接过在手里把玩,却没有用来擦汗。
    婵衣没有在意,她抱着自己的药箱道:“那小女现在就有一件事情,想请公子帮忙。”
    “说。”
    “小女大兄本是国子监的学子,昨日京兆尹来人,说我大兄酒后与人争辩杀了人,将我大兄抓进了狱里。小女想请公子帮帮忙,救我大兄出来。”
    婵衣又急忙补充,“公子放心,我大兄并未杀人,他那日在酒肆喝完酒便回了学舍,期间他的小厮一直跟着,知道他并未杀人。”
    “我怎知晓,你是不是在说谎?”少年说。
    “你……”婵衣一噎,梗着脖子道“反正我大兄就是没有杀人,时风不会与我说谎,我更不可能撒谎。”
    其余的事情都好说话,唯独涉及到她大兄的事情,她容不得旁人污蔑。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硬,福成在一旁低着头好似不存在。
    “如若,你大兄未曾杀人,我自会救他。”少年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打破沉默。
    “谢谢公子。”婵衣抿唇,有些意外。听他刚才话的意思,她还以为他不愿意帮她。
    少年神色淡淡,闭上了眼睛,没有再理会婵衣。
    作者有话要说:  婵衣:嘻嘻(n_n)据说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公子就从了小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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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少年施针放血完后,门又被轻轻敲响,却是有人在门外低声禀报,大夫来了。
    婵衣正在收拾自己的药箱,闻言只做没有听见。少年低头喝着水,没有反应。
    “回公子……这是暗卫去长安请的大夫。”福成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婵衣,凑过去低声解释。
    “虽这小娘子说您已经无碍,但老奴认为还是让大夫再看看为妙。”
    少年颔首,闭上眼睛道:“让人进来。”
    一连来了四位大夫,给少年把脉过后都道自己参不透这毒,但是能看的出来毒素已经被抑制住,不会再继续蔓延,可还是要尽早就医为好。
    少年一条腿曲着,另一条腿平放着,就这样靠在草垛上,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万事皆由随从负责,但是浑身那股气势,却让人忽视不了。
    “下去。”听完几个大夫的话,少年忽然淡淡道。
    福成听了,连忙就招呼那些大夫出去:“我家公子的意思几位大夫也听到了,出去吧!”
    他也没别的意思,就想知道公子现在的情况如何,毕竟那位小姑娘自己也承认,就给畜牲看过病,哪怕她现在解了公子的毒。
    现在已经知道,公子情况稳定下来了,自然也就不需要他们。
    而原本这几位大夫见这群人气势汹汹,以为自己会被怪罪时,却没有想到那位气质高华的公子只是让他们下去,并未苛责,一时间几人暗呼万幸,然后连忙退了出去。
    忽然间,破庙里安静了下来,婵衣盯着自己裙摆上的花纹看了许久,这才忍不住抬头问到:“公子,不知您能何时去救我大兄?”
    孟朗在牢里多呆一日,受的苦便越多,婵衣自然是希望越早越好。
    少年瞥了她一眼,“不急。”
    婵衣抿唇有些气鼓鼓,却不好表现出来,只能低个头抱住自己的膝盖。
    福成见了,连忙对蝉衣说:“小娘子不必忧心,待我家主子回长安城后,自会使人去救你大兄的。”
    婵衣低声解释:“是小女心急了,只是小女听闻,牢里的犯人们无论有罪与否,都是要受些罪的,小女怕大兄受不住。”
    福成笑眯眯说:“小娘子尽管放心,有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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