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办,又能让信任的至亲兼顾了生意。且叶秋妙也正巧缺一个留在京城的机遇,她又是这般心灵手巧,经营胭脂铺子可不正中下怀么。
    只是叶秋嬗还未想好如何与她父亲谈起此事,若一个不经意就可能暴露自己在枢密省任职的机密。所以这两月以来眼见着叶秋妙心急如焚,她却不敢轻易许诺,只盼着能再熬一些时间,让她有个合适的机会将这事办成了。
    思及此,叶秋嬗也不禁担忧她远在江南的几个叔伯是否又给堂妹施压了。小小女子还要承受这些压迫,真是可怜。
    “妹妹,叔伯近来可有再催你的婚事?”
    叶秋妙闻言默了默才叹息道:“之前我不是书信给我爹说要与花家做生意么……昨日我爹又传了一封信来,他说他不日便启程上京洽谈此事……可那花公子是个假的,生意往来更是子虚乌有,届时我爹上京一无所获,可如何是好啊……”
    谈起这事,叶秋妙这段日子佯装的平静淡然都土崩瓦解,不自觉红了眼眶,茫然无助。
    与她相处久了,叶秋嬗是真心待她比亲姊妹还亲,见她如此无助,更是比谁都心疼。忙拉起她的手安抚道:“妹妹别慌,那个花公子虽是假的,但如今不是还有个真花公子与你相识么?”
    叶秋嬗口中的真花公子便是那日出事时同叶秋妙一道过去的花择,此人倒是货真价实的花家三公子,他没想到竟有歹人冒着自己的名号招摇撞骗,自然十分气愤要追根究底,而叶秋妙又是受害女子,也要出庭作证。如此一来二去,两人便成了熟识,且那花公子知晓了叶秋妙的家室,还好几次相约洽谈,醉翁之意不在酒,恐怕是真将叶秋妙瞧进了心里,借机亲近呢。
    只有叶秋妙不知为何,将花公子的几次邀约都一概拒了,倒好像全然不动出阁的心思了似的。
    听闻她提起花择,叶秋妙神色复杂却不见羞意,“堂姐你已因我的莽撞而差点遭遇不测,现如今脚腕还未完全康复,做妹妹的心里有愧,对那花公子,不管真假。也是真的心有余悸不敢踏足半步了……”
    叶秋妙黛眉染上忧愁,她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