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在领导面前,沉不住气会给领导很不好的印象。这点事情都沉不住气,领导敢将担子压在你肩上?
这是很简单的一个道理,杨立志对这些有足够的认识。就像在村里任命村官、村干一样,看着毛毛糙糙的性子,你敢让他上位?
从停车出往包间走,其实没有多少路走,几分钟。杨立志在这几分钟里不比这两天短,好在从县长表情神态上看出情况没有自己预想的严重,心虽不安,底气要足多了。
宾馆里开着空调,让杨立志身上多了不少暖意。进到包间,这个包间早先开了热气,这时室温高,进门后一股热浪。杨立志顿时觉得自己穿厚了,想着领导肯定也有着感觉,当即走到张平志身旁,等领导解衣好接了帮领导挂好。
这些事本来有秘书或宾馆服务员来做,这时领导身边的只有杨立志,县长从市里回来还没有通知秘书过来。宾馆的人也给叫走,免得影响到两人说话。
接过来的脱下的外套,挂起来,杨立志端一杯茶到张平志面前,张平志面带微笑,说,“坐吧,坐吧。不是叫你来做这些的。”
“县长,能够给您做点小事是我的机缘,龙秘书要在我还不敢揽这些活,怕龙秘书烦我抢他位子。”杨立志笑嘻嘻地说,“县长,我性子粗,做不好你只管批评。”
张平志听这话感觉非常好,这样的下属很知味,又能办事,眼色也足。张平志笑意更弄些,但面前有些事却要落实了,心里才会踏实,这个年也才能过好。
“立志啊,你的能力为心里有数。”张平志亲切地说,“今天让你等,是有件事要问问你。”
“县长,我听着呢。”杨立志坐在沙发上,小半块坐实,大半悬空,态度非常谨慎。
“你说说大坡村到底发生什么事,椅子不漏地说给我听。”张平志说,市里三天之内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县里也必须要有相应的态度和行动才对。怎么样的行动才符合领导的意思?还得先弄清楚了,也要到胡翔宇那里汇报这事。
杨立志早有准备,他和杨新华被叫到县里,住在县政府宾馆不准离开一步,还不就是等这个辩白的机会?金旺和金德望到县里已经把发生的事情说清楚了,至于县里会有什么决定,杨立志自己也无奈。
当即,把发生在大坡村的施工事故说出来,很仔细。
张平志没有打岔听完,沉吟一阵才说,“这样说来,安全事故是发生过,没有人受伤。那位老人是谁,村里人没有问清楚?”
“当时见人没有上,村民金旺将人救下后,老人再三感谢,之后坐车离开。当时村干担心伤了人,之后见人安全走了,就没放在心上。车牌号也没有记。”
“跟在老人身边的年轻人叫什么?”
“据村里人说,叫小林,戴着眼镜,干部模样。”杨立志说,“杨新华见过两人,面生,没见过。”
“这个杨新华怎么搞的,村里人不知轻重,他也不知?太不成熟。”
“县长,我早批评过他了。当时他也是给滚落石头吓得没了魂,得知惊险万分,虽说没有伤人魂儿还回不来。”杨立志说,杨新华之前在杨立志心里也不怎么好,但这两天两人在县里煎熬,心思有所改变,这时帮他说两句话,免得完全断送前程。
张平志不会揪住杨新华的那点屁事不放,小题大做也会让下面的人看白。
说过这事,张平志一直在琢磨着,自然琢磨出味道来。加上去市里之前得到的一些信息,这次事件的关键还是那位老人。一个带着年轻人四处走的老者,又有专车,不是县里的主要领导,琢磨的方向很明确。不是市里的主要任务,必然是省里来的老干部,市里才会这样重视。
如今,估计是省里放口了,市里才让他们回来。毕竟滚落的石块没有砸伤人,再惊险也不能这般把下面的人入罪。
琢磨透这点,张平志放下心来,上面不追究,接下来要做的工作不难做了,到市里跟主要领导检讨几句,迟迟饭,该表示该走动的做到位,大体能够消除那些坏影响。
对长沟乡这边,也得安抚两句,但也要警示一下。毕竟有安全事故发生了,没有伤了人,那是运气,下次不可能再有这样好的运气了。
想一会,说,“立志啊,今天就不留你了。我们先前说的事可不能传开,要不,给人听了揪着不放,我也不便在关键时刻拉你一把,啊。”
“县长,您放心,我知道轻重的。县长关心我,我哪能不明白?”杨立志听这样一句话,完全放松下来,给张平志添了茶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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