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怎么想、手怎么动。那婆娘怎么应、她是主动还是你逼她,都说出来,说得越细对你越有利,知道吗。”
李二狗又给逼了几句,才开始说他和那婆娘之间的事,金旺在办公室里,也在听着,偶尔看李强一眼,见他很认真的样子,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李二狗一次砍柴回来的半路上,见到那婆娘蹲在田角小解,女人站起来后看见了她的白。女人也见到他,骂他要瞎眼的,走过来都没一点声音。李二狗说才不会瞎眼,我没看到什么,就看见白晃晃闪了一下。女人不让他说,李二狗说,不说也行,那得看清楚。
女人不肯解了裤子给李二狗看,李二狗拦着女人的路,要她陪着说说话,要不挑不起柴回村。女人不肯,李二狗便不让路。女人背着满满一背篓猪草,走不快,又怕李二狗回村后瞎说,放下背篓跟李二狗说话。
说两句,李二狗开始说疯话,问女人在床上跟半傻子男人做什么事,问半傻子男人晓得不晓得要日女人。女人不肯说,李二狗走到女人身前要摸,说摸一摸就知道半傻子是不是懂这些男人的事情。女人见李二狗动手动脚的,便挥手打他,会给李二狗捉住手。
“好嫩呢,看着这手心里就痒痒的。”李二狗对女人说,也没有强着把女人怎么样。说话再难听再有挑逗性,跟用强那是两回事。李二狗不想对女人用强,那就不是欺负她。
“心痒痒还不快回家去。”女人说,她嫁到李家村两年多,但对李家村的人不是完全熟悉。
“我光棍一个,心痒痒回家没有婆娘疼呢。”李二狗咧着嘴笑,看着女人开了两颗扣子的胸脯,“手这么嫩、胸脯这么白,给半傻子睡真的可惜了。”女人给他热辣辣的眼睛看得没地方躲,说,“放开我,我得回家了。”
李二狗见女人像有意思一样,说,“明天我还来砍柴,你来不来扯猪草?”
“不扯猪草猪吃什么。”女人没看李二狗,可这话让李二狗听了开心得跳起来,放开女人的手,在大路上要给看见可不成的。女人见他跳起来,手捂着嘴,不让笑声露出来。
“停停停,净说这些没用的。”李强插嘴说,“你们弄了几次,每一次都是怎么做的?我要听听你是不是,李二狗你给我记住,嘴少说要判十年牢。”
“李主任哪敢用强?她、她说自愿的,我敢对质”李二狗忙辩白。
“要对什么质?你说清楚了是不是用强还分不清?我看你是想吃牢饭了。”
第二天在山脚上下,李二狗见女人真来了,藏在树林子后。女人到来也在四处看,背篓里有一些猪草,神不守舍的。李二狗见有戏,又没有人,在树林子后叫她。女人见是李二狗,也不急着往林子里钻,边走边扯猪草,慢慢往林子去。到林子边也不跟李二狗招呼说话,钻进林子。李二狗拉住女人,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手最初还老实捏着女人的手,在上面亲了亲。女人还是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李二狗伸手要解女人的衣服,她却不肯只让李二狗到里面摸。
捏得女人生痛也让李二狗一颗心跳得要冲出来,女人用指甲掐着他的手,李二狗手往下摸,女人没有拦着,裤带给弄开。李二狗扯着裤子,女人见他要用蛮力顺从地站了让他脱下。裤子到腿弯时,女人不让再脱只肯脱下一条腿。李二狗不管怎么脱,只要女肯让他弄就够了。
“里面裤子呢。”李强问。
“一起脱了。”李二狗说。
“她脱的还是你脱的?”
“记不清了,那时心慌。”
“里面裤子什么颜色?”
“记不清了。”
“看见她的毛毛多不多?”
“不多,卷卷的。”李二狗没有想,说出来,随后看着李强,说,“这也要说?”
“不说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用强?对不对?你要是用强,女人肯定会抓住里面裤子不肯放,两人拉扯,你还记不住颜色?”
李二狗听了领导的话,完全信服了。
“往下说,还没有说完呢。”李强风轻云淡地提了下。
脱下裤子,李二狗忙不迭地把女人放平,压上去。
“打住,”李强再次插话,“你裤子上她解的还是你自己解的?”
“记不清了。”李二狗说。
“你就是一个饿狗。”
“婆娘也这样说我,我名叫李二狗,自然有狗性。”李二狗嘿嘿地笑。
“你分开她的腿?”李强说。
“是的。”李二狗说。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