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哪门子的狂刀?”
说着,沈君慈重新低下了头,把视线放到了女子身上,“装都不装的像些,你也很是任性啊。”
她放软了声音,宛如情人间的耳语,小声而又亲昵,然而听的人却是被吓得身体颤抖了起来。
对于这种以刀剑闻名的江湖中人来说,武器便是等同于命的存在,就算是自己的武器不见了,也会再买一把暂代。
这“崔纹绣”没了刀,拿着把扇子跑来红雀馆作乐——虽说事实上这人是来挑衅的,但不管是哪一样,总的来说,在线人告诉她“崔纹绣”在红雀馆的时候,沈君慈就知道这人不是真正的崔纹绣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理都未理对方便径直上了楼,本打算等线人找到崔纹绣之时再径直过去,却不想总归是有人不识趣的,她放过了女子,女子却偏偏要凑上来作死。
既然有傻子都凑上来了,那她也懒得再等下去,把这家伙教训一顿然后再询问崔纹绣的下落也是一样的。
至于女人会选在城外这种事,主子都是个脚底抹油的货色,手下又能神勇到哪去?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几乎大部分正常人都是这么个想法,更别说崔纹绣的那种作风了。
所以她只需要安排几个人来这里守着,就肯定会有“兔子”撞上来,只是,撞上来的不是崔纹绣着实很是可惜罢了。
秦纵看着沈君慈的眼睛亮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