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也正是这个原因,我在想入非非的时候,心里就会涌起犯罪感。
去年5月8日是我37岁生日,小王和雪菲都来为我祝贺,老婆身体不舒服提前回去了。雪菲紧挨着我坐着,频频给我倒酒,我对小王说,你小子这辈子没有白活,娶了一个漂亮的老婆,小心短寿呀。小王看了看雪菲,她充其量也就是个秀花枕头,与嫂子相比,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我说那我们换换吧,你嫂子早就看到你这个大帅哥了。不知是小王喝多了,还是在同我开玩笑,他一仰脖把一大杯啤酒灌了下去,信誓旦旦地说:“孙总,没有你我就没有今天,你要我命我都会给,别说这事了。”一旁边的雪菲默不作声,含情脉脉。
没过几天,公司的分管销售的副总在高速公路上不幸钻到了大货车下边,虽然侥幸保证了性命,下半生只能与轮骑为伴了。他同我一起打拼八年,为公司的发展壮大立下了汗马功劳,是饲料行业不可多得的人才。
谁有能力接替副总的位置,我第一个想到了小王,从医院回来,我把小王叫到办公室,小王只有27岁,将是公司是最年轻的高层管理人员。听到这个决定,小王惊讶地看着我:“我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大胆干吧。”我的语气不容怀疑。
小王眼圈红了:“孙总,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别说没用的,你好好干活就是对我的报答了,回去吧。”我向小王挥了挥手。
小王转身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吞吞吐吐说:“雪菲说孙总这个人不错,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俩已商量好了,我不是想占嫂子的便宜,你同雪菲在一起就可以了。”
我这才想起,这几天小王总是心事重重的。 昏了好一会儿,语气轻松地说:“我上次喝多了酒,都是胡说八道的,你不要当真。”我嘴上这么说,雪菲的影子还是在我面前晃动,我想立即从座位上跳起来与他击掌成交。不知道小王是否察觉到了我的口是心非,他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之趾:你完全可笑纳,何必一定要交换呢。
山峰:我从没有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如果我笑纳了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我的良心一辈子都会受到谴责,我将无法正视小王和我的老婆的眼睛。我喜欢公平交易,因为坚守这个做人原则,才赢得了同行的尊重,才能在生意场上一帆风顺。另外,还有一个现在看起来是很荒唐的理由,这些年来,老婆与我同甘共苦,理所当然地要分享成功带来的快乐,这种快乐不只是物质上的,还包括其他方面。
我当时非常敢肯定她内心同样涌动着渴望,我老婆是水瓶座的,书上说:水瓶座看起来冷冷的,好像天底下的任何事都与自己无关,任何事都点燃不了他的热情。即使跟最亲密的另一半也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其实他骨子里头是个闷骚型的,喜欢的类型各式各样,而且每天喜欢的类型可能都不一样。这个星座的女人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实际上老早就想得要死了。
之趾:是呀,女人都是很矜持的。
山峰:你千万不要自作聪明,接下来你会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这个忠告。
周四快要下班的时候,我懒洋洋地靠在宽大的皮椅子上,随手翻开当天的报纸,一篇文章吸引了我的眼球,是记者与一位知名学者就换妻题进生的对话,这位学者对换妻表示赞成同,我看得津津有味。
“大学生,明天晚上过来吃饭。”电话是“二虎”打来的,他是我生意上的朋友。虽然我不再像过去那样事无巨细,仍然也难得有时间让自己放松一下,各方面的事情都需要应酬,与生意场上的朋友胡吃海喝就要占去很多时间。
饲料行业门槛低,当初我进入这个行业的时候是唯一一个本科生,他们都叫我大学生,这些年一直没有改口。他们有了钱就吃喝嫖赌什么都干,残存的知识分子的清高时刻提醒我不要同他们搅在一起,但又不能离得太远,我需要他们的合作与帮助,去年八月,一个体饲养场赖账不还,扬言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几个哥们一听就火了,“二虎”身体强壮,大眼珠子一瞪,像个兵马俑,那家伙乖乖地给了钱。
我放下电话,这时,小王走进我的办公室,他向我汇报了对下半年月销售的几点想法,并打算对现行的奖励方案进行调整,我没有看错,小王的确是块料,他对饲料市场的走势分析让我这个在饲料行业摸爬滚打了十年的人眼前一亮。“好,太好了!”我不住地点头,“你回头拿一个详细的方案给我。”
小王没有急于出门,他试探地问我周末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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