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通,漏洞百出,最后小王全招了。
小王呀小王,你气死我了,我真想用拳头狠狠地撞击他的鼻子。外面开始飘下蒙蒙细雨,交通事故事多会在这样的天气光顾那些粗心大意的倒霉蛋,这个恶魔亦不会因老婆后挡风玻璃上贴着“手比车新”抬高贵手,这太危险了,我来不及责怪小王要尽快把老婆追回来。
出租车在高速公路上飞奔,一辆辆汽车在后视镜中快速远去、消失,我不停擦去额头渗出的汗珠,催促司机快点开。雨突然变大,大风好执著地要将汽车掀翻,司机把着方向盘死死地攥在手里,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老兄,不能再快了。
一台黑色小轿车斜撞在护栏上,危险警报灯好似两只恐怖的眼睛,在雨中忽明忽暗地闪烁。我的心跳加快,老婆怎么样了,不会有事吧,我在手机上飞快地按下老婆的电话号码,又立即终止了发射,接听电话是会分散她的注意力的。
二十多分钟后,前方的车辆挡住了去路,不祥的感觉在身体里弥漫,我跳下没有停稳的汽车,在风雨中没命地奔跑,我从来没有跑过那么快,可怕的一幕出现在眼前,一辆的红色的轿车侧翻在路中间,车里空空的,一大把丁香花静静地散落在车内,不是粉色的,是红色的,红的像血。
这些丁香花前一天老婆在母校的校园里摘来的,都是五瓣,花了她一上午的时间。十多年前,她就是在那个丁香树下,把一大把丁香花放到我的手中,郑重其事地告诉我:我找到了幸福,一辈子都享用不完的幸福。
我听不到警察说什么,听不到小王和雪菲嘴里喊着什么,除了哗哗的雨声,我听不到任何声音,眼前的一切像似被处理过的电影画面,而我就是画面里的主角。
之趾:再见到你老婆是在医院里吧?
山峰:不,是在梦里,我推开房门,习惯是喊了一声,我回来了,每次她都会接过我脱下的外套,用略带责怪的口气说:快吃饭吧,都凉了。今天是怎么了,屋子里空荡荡的,我走进卧室,面前的老婆像一幅画,甜甜地笑着,一旁的丁香花已经枯萎,我跪在老婆的遗像前失声痛哭,直到醒来。
她永远地走了,没有给我一丝悔过的机会,我只有眼泪,擦了还流。一个人的时候,我时常会想起她拉着我的手缠着我陪他去逛街,想起她躺在我的怀里,把她咬了一半的酸苹果固执地塞到我嘴里,还想起她一边在洗衣板上熟练地搓着我的白衬衫,一边嘲笑我是个埋汰鬼……这时,我会被幸福包围。
小王是无辜的,一个月后,小王执意要职去南方发展,一切从头开始,工作、婚姻,我为他送行,他哭得厉害,不知道是为我,还是为自己。此后,我一直没有小王的消息,雪菲还在公司里,仍然衣着暴露。昨天是我老婆走一周年的日子,小王突然回来,在我老婆墓前放了一大捧丁香花,又匆匆地走了。
之趾:你的故事挺感人的,可以拍成一部电影了,不过,我凭什么相信这是真的?
山峰:我给很多人讲过这个的故事,他们也提出与你一样的疑问,其实,你们相信不相信并不重要,因为我的老婆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不希望你是个有钱人,人一有了钱就会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容易做出赎罪一生的蠢事,如果我是穷光蛋,整天为生计疲于奔命,就无缘家破人亡。好了,不说了,谢谢你能把我的故事听完,还是那句话,我劝你珍惜现在的家庭生活,对老婆好一点,不要琢磨歪门邪道了,好自为之吧。
山峰给我发过一个网址,然后他的名字在电话屏幕上消失了。这黎明前最黑最冷的时刻,我点击鼠标, 耳麦里传来哀婉的歌声:你说你最爱丁香花,因为你的名字就是它,多么忧郁的花,多愁善感的人啊……就这样匆匆你走啦,留给我一生牵挂……
用人性中永恒的高贵品质交换了肉欲短暂的放纵与狂欢,是对婚姻的亵渎,对忠诚的挑战,毁掉了一个又一个美满的家庭,伤害了一个又一个温柔善良的女人,使她们对婚姻失去了信心,失去了对爱的憧憬,这不能不说是一种人性的退步。
换妻是男人游戏婚姻的无聊游戏,是男人欲望驱使下的产物,玩这样的游戏,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膨胀的性欲望。 绝大多数女性在这个游戏里始终处于被动、无奈和受蒙蔽的位置,可是要记住,受到伤害不只是女人,还有他们自己,山峰会用一生的时间去忏悔,可是这有用什么意义呢。
男人在欢愉的时候,应该想到一个完整的家破碎后的寂寞与冷清,应该好好的为孩子着想,不要因为一时的痛快毁了家庭,伤害了爱你的女人,毁了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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