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身也算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小学老师,他们要求我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睡有睡相,老爸最常说的一句话像《出水芙蓉》里的台词:挺胸、抬头。结婚后,站相坐相依然如故,多年形成的良好的睡相被彻底摧残了。 我毕竟是他的老婆,不能控告,后来,只要一上床,我就主动地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免得敬酒不吃吃罚酒。头些年,我数着台历盼望周末快点到来,因为到了周末,我就可以躲到娘家去了。
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我慢慢地习惯了被老公征服,并从中得到快感,这样的老公才算男人。可是这几年,他渐渐没有了从前的热情,脑袋一碰枕头就睡着了,我反倒觉得不自在,你说我是不是有点贱,忘记了从哪天开始,我反守为攻了。我这样做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目的,就是让他在家里吃得饱饱的,不会到外面打野食,你要是把他饿得眼睛发蓝,不出事才怪呢。
之趾:这事不好同老公开口吧?
佳丽们在第二天晚上又在网上见面了,打开视频,他们两个人都出在电脑屏幕上,“你老公呢?”对方看到只有我一个人不禁发问。我喊道:“老公快过来,有美女看。”“是黑珍珠吗?”老公凑过来,他以为我在网上发现了美女的图片,我和老公在电脑里建了个图片库,从网上下载了各种肤色的美女图片,多数都一丝不挂的,老公是在美院上学时,画人体成绩总是全班第一,另外,欣赏美女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享受。
“原来是活的”,老公像发现了新大6,瞪大了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屏幕,嘴角险些流出口水。“要注意形象,人家也正在看着你呢。”我提醒老公,“要是让你同她上床你会同意吗?”老公两眼放光:“还有这美事,我不是在做梦吧。”
“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呀,你要付出代价,不需要你出钱,也不需要你出力,要你出老婆就可以了。” 我慢不经心地说,“他们是一对夫妻,想同我们玩换妻游戏。”
“那可不行。”老公异常坚定,“我只有你这么一个老婆,怎么可能拿出来同他们换呢。”
老公的回答让感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有多重要,心里美滋滋的。我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一周后老公突然问我:“真的想换一下吗?”我看着他,不知道他要换什么,“就是你上次说的换妻呀,人活着也就是那么回事,什么事都应当尝一下,别枉来一世。”老公加重了语气。
我相信老公真的是爱我的,老公在与朋友在酒桌上常谈起自己的老婆,别人大骂自己老婆如何如何不解风情,在床上像死人,睡觉时恨不得穿铁裤衩,这时我老公总会自豪地说,“我老婆,那是绝了。”
之趾:怎么与对方约定的呢?
佳丽:一连在网上守了三个晚上,他们头像终于开始跳动起来,对方没有因为我上次的拒绝而不快,老公顺利通过验收,我们定在周五晚上见面。
周五下午,接到那对夫妻的电话,我还有些胆怯,尽管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象着可能出现的场面,甚至为这种场脸红心跳,老公也有些迟疑。我说要不就推了吧,老公想了想说这也没什么,只一次嘛,失约总是不礼貌的。我知道他看好了人家的老婆了,他一噘屁股我就知道他拉几个粪蛋儿。既然走到这一步,就去体验一下吧,我并不把性看得有多神秘,老公不是我唯一的男人。
之趾:早就看出来了。
佳丽:你嘛意思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们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女人一辈子就得守一个男人呀。我说哪了,对了,我告诉你女人一旦结了婚,就什么都不在乎了,上幼师的时候,我们几个有男朋友的女生经常在一起旁若无人地交流经验,同寝室的张丽脸红到脖子,她把耳朵捂得严严实实,生怕我们的言论玷污她的纯洁。等到结婚以后我们再见面,这个假正经让我们刮目相看,说起男女间的那些事,她比谁都起劲。同学都说她几年不见,怎么学得这么色,她倒急了:“男女间不就那么点事吗,还以为自己是处女呀。”这就叫后来者居上呀,先骚不算骚,后骚骚死人呀。
我接着跟你说,那天见面地点就是在这里,当时咖啡厅里人不多,那个男人穿了件白色衬衫,比在视频里更有风度。他彬彬有礼地把手伸给我,我感觉脸颊发烧。这样的男人的确不可多得,没有几个女人不会被他征服,并以被这样的男人征服当成一种奢望。他妻子有些憔悴,身材无可挑剔,应该在迪厅里走过场子吧,我老公从上到下打量着她,直到对方不好意思地把头低下。我打了老公一拳:“你没见过美女呀!”
我们坐下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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