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见,但每一次活动至少也有七八对夫妻参加。”
我显得有些担心的样子说:“这种游戏在国内还是有风险的,所以才一直没敢尝试。”然后,我将刚刚学到的法律知识一股脑地倒了出来国刑法规定,聚众进行淫乱活动的,可对首要分子或者多次参加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刑法还规定,旅馆业等经营场所组织、强迫、引诱、容留、介绍他人卖淫,情节严重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单位的主要负责人,触犯前一条款的,从重处罚。听说,上世纪8o年代,某地有4对中年夫妇经常互相换偶“游戏”,最终以聚众淫乱的罪名被追究刑事责任,其中为首的被判处死刑。
“好了,好了。”张先打断了我的话,“你好像是学法律的,我是学经济的,从经济学角度看,这是一单漂亮得不能再漂亮的买卖。参与交易的双方,不,应该是四方,在公平自愿原则下进行等价交换,各取所需达致双赢甚至四赢,至于某一方可能存在的快感期待偏差,则往往可以忽略不计,没有哪一宗交易是绝对公平的,这非常符合市场经济原则,既然四方都能够从这种交换中追逐到合乎他们内在人性的快乐,很显然,这种行为是合乎伦理的。”
“张先生讲得太有道理了,我举双手赞成。”玲玲竟夸张的拍起手来,“我原来还一直认为在这个游戏中吃亏的是我们女人,听张先生这么一讲,我一下彻悟了,现在看来,以前的生活太单调了,都是虚度光阴。”
张先生色色地看着玲玲,声音变得异常温柔:“起初老婆怕丢人、吃亏,怎么也不肯,后来变得开放了,如果她能像你这样开通,我就会省去不少麻烦呀。”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
刘女士一直静静地坐在旁边,脸上没有表情,倒像是个局外人听着我们聊天,她偶尔把盛着卡布琪诺的小杯送到嘴边,并小鸟依人般地把头靠在刘先生的肩上。
天渐渐地黑下来,在柔昏暗的灯光里,张先生的脸有些朦胧,他整了整衣领:“我们还是到宾馆休息吧。”语气自信肯定,这种自信来自于我和玲玲出色的表演。几天的时间里,我对这几个字期待已久,你终于说出来了。为了稳妥,我本想再矜持一下,玲玲已经抢先了:“我赞成张先生的提议,还是宾馆要舒服些。”说着第一个站起身来。我心说,你也太急了点吧。去宾馆的路上,我向在外围接应发出短信:大鱼上钩,准备行动。
这是一家四星级宾馆,张先生让我们在门安等候,他们开好房后再打电话告诉我们。时间不长,张先生的电话来了:我们在8o8房间。关上房门,我直接进入卫生间里,根据计划,我要做的是给在外面接应的同事发出信号,然后等待警察破门而入,我就大功告成。我把手指按在发射键上的那一刻,我犹豫了,他们有体面的工作,可能还有幸福的家庭,只要我把手指轻轻一按,他们的命运从此就会改变,就会像象垃圾一样被社会抛弃。
做卧底满意刺激,有时也很无奈,我曾假扮嫖客与在网上卖淫的女孩见了面,要成交时我打了11o,事后,她永完离开了所在的大学。公安的朋友说,那个女孩子是因为父亲病重急需要钱才出来做的,我一直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如果我当时能放她一马,她现在应当大学毕业了。我在手机上重新输入四个字:“取消行动”,然后键入了玲玲的手机号码。
从卫生间出来,玲玲的眼光看着我,好像在说:你在搞什么鬼。“非常抱歉,家里出了点急事,必须得赶回去。”我对张先生说。张先生一脸失望,但他还是很有绅士风度地表示无所谓的,那就改天再说。
我拉起玲玲,不由分说地就往外走。上车后,我给他们发过去一条短信:“我们是卧底记者,我不不想毁了你们,请自重。”过了好长时间,我收到了他拉回复:“谢谢,好人一生平安。”
之趾:后来你怎么向“大脑袋”交的差?
晓强:此前,我特意嘱咐玲玲,一定要保守秘密,不然我们肯要挨罚的。玲玲夸我是个男人,要是早几年会爱上我的,我的天,我可不想戴那么多的绿帽子。“大脑袋”听说那两个人在去宾馆的路上有所学会察觉溜掉了,惋惜得直咂舌。
晓强的脸上是小孩子把捡到的一分钱交到了警察叔叔手里的喜乐,我为有这样善良的同行而自豪,更为那对男女遇到这样侠义的记者而庆幸,然而,我却高兴不起来。
经过几年的婚姻,原有的爱情激情在平淡的生活中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夫妻的亲情和对家庭的责任,由于想寻求新奇刺激,于是就有了一夜情,换妻行为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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