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
“你且放心,阮妈妈那处自有我为她养老送终,你那女儿也一并养了,大了我也当自己女儿般嫁出去就是!”
阮成知他向来心狠,说到便要做到,连连哭求道,
“大爷!大爷!看在我们从小的情份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你就这般取了我的性命不要紧,只是我娘……我娘还躺在床上呢!她……她连我最后一面也见不着了!”
赵旭听了皱眉沉呤良久道,
“你这话倒也在理!”
阮妈妈那头也是生死徘徊,若是现下里杀了阮成,让她受了刺稳定之后,我再做处置!”
这边赵旭又移步到那贞娘面前,脚尖一抵在那下巴上,令她抬起脸来,却见巴掌大的一张小脸上泪痕斑斑,
“嗤!倒也有几分姿色……”
他歪着头仔细打量着她的皮肤与眼眸,
“你这身皮子倒是生得好!”
脚下的女人楚楚可怜,半垂着眼睑,泪珠儿顺着眼角不断滑落,丰满的酥胸上下起伏着,自赵旭那处看下去更显挺拔!
赵旭凝眼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眯眼一笑,松了脚道,
“将她也关到后头院子里!别让两人在一处!”
他这厢处置阮成两人,阮妈妈那厢却是被林玉润安置到了一处偏院里,如今她这病是越发的凶险了,一日里便有大半日是昏迷的,既使醒过来也只是表情木然的动动眼珠子。
林玉润请了大夫过府诊治,这大夫在豫州城里也是有名的,摸了脉又翻了眼皮看,摇头道,
“不是风疾……”
说罢又去那头顶上翻看,果然见到了针眼儿,当下叹道,
“这手法,老夫早年也曾见过,点了各处的穴位,又自头顶插了银针进去,令得血脉不通,日日如此,不过一月便要全身瘫痪,幸喜发现得早,及时医治倒还能复原!”
当下开了方子,又行了针,果然阮妈妈那微弱的呼吸竟放宽了些!
这厢林玉润见了赵旭将那病情一讲,赵旭皱眉道,
“这种手法我早年也曾听过,原是中原之中针灸大夫用来推宫活血,治疗风疾病人所用,后来传到了西域却被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