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接过来放到嘴边却是酒香扑鼻,
“好酒!”
狠狠喝了一大口,又递给冯政堂,笑道,
“我也是许久没有喝到这么好的酒了!”
冯政堂喝了一小口递给身边的黄四笑道,
“这样的酒以大少爷之能那里有喝不着的,只看大少爷愿意出手与否了!”
郎义天一摆手摇头道,
“冯老爷子到不嫌我郎某落泊,深山路远,到此探访郎某人感面,赵旭却哈哈一笑道,
“郎大少爷,这话儿我赵某人甚是赞同,大少爷不知,我在沧州家中也是排行在大,庶出之子,如今自家拉了一队人马出来,自立了门户,我有一个兄弟在家中守业,他是个嫡出,平日里兄弟间虽不亲近但也不至出了门便回头挖自家墙角……”
郎义天听了这话紧绷的脸上倒是缓了下来,赵旭又道,
“郎大少爷弄错了,我这厢却不是让你挖那郎家的墙角,只问你能不能自家出来单干?若是能成,便算作几分股份,我们合伙儿弄个营生,赚些小钱也好给兄弟们花用!”
郎义天听了这话良久不语,赵旭又道,
“我知大少爷一心想将郎老家主的死因查清,只是这两边的事儿不耽误,如今郎家已由令弟做主,便是查出凶手来又能将如何?倒不如自家出来自家作主,逍遥自在,也免了兄弟萧墙之祸!”
这后半截话儿倒真是赵旭的心里话,那郎义天听了沉吟良久,
“赵东家且待我好好想一想!”
赵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