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别有深意地看了李来福一眼。
比如去穷且勤快的人家吐吐苦水,指责指责白养了一堆不干活的懒人,传播多劳多得的思想,这些被压了几十年的老实人也会爆发的。
凭啥他们流血流汗又流泪,累得瘦里吧唧,到头来跟懒汉一个待遇。能者多劳这个词是没错,但这并不是压榨能人的理由。如果做多做少待遇都一样,人又何必白出力气。舒舒服服地躺在家里难道不好吗?
李来福贼精刮的,收到了赵兰香眼里传递来的信号。
李大力不苟言笑的脸没绷住,笑了一下。
他说:“多谢你,赵知青。还有来福。”
“要是这回能分成了,整个河子屯的人都该感谢你们。”
李大力更像保守派,没有这两个人的坚持,他不会有那门心思讨论分田、讨论了一夜。如果没有赵兰香意外的加入,李来福冒进的想法,恐怕就是他一手扼杀的。因为他之前正好在劝李来福打消念头。
但命运就是这么奇妙,在即将产生分歧的岔路口,赵兰香临时踢了一脚,把原该朝前直行的车头踢到了另一头。
至此既定的轨道发生改变,历史的列车毫不犹豫地、呼啸地从另一岔路口驶去。前途是迷茫未知的,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