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躲在黑暗中放冷箭,造谣诽谤。如果一旦让他抓住了机会,他就会闹得天翻地覆,非把你整臭整垮不可。
而有一类人,既不能得罪,又无法躲避,那就是我们的领导。人生在世,除非爹娘特有钱不用工作,或自己开公司做老板,否则就不能不与领导打交道。都说百姓是当官的父母,其实领导才是正真的父母,因为我们那可怜的一丁点儿的荣誉、前途和利益,统统掌握在他们的手中。据说当年赫鲁晓夫曾经对一位画家大发雷霆。一次,赫鲁晓夫突然心血来潮,对着一位画家的作品大加评论。可是这画家居然硬是不买赫鲁晓夫的帐,愣是当面申辩了几句。这下可把赫鲁晓夫的面子给扫了,顿时火冒三丈:你的意思是什么?是在说我不懂画吗?!别忽悠人了!我当基层团委书记的时候不懂画,我当地委书记的时候还不懂画吗?难道说现在我是国家领导人了都还不懂画吗?!画家的后来遭遇可想而知。
这个故事完全就能够说明为什么不能得罪领导的问题了。而且我还听说过这样一句话:绝对不能得罪自己的女领导,否则的话连自己今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忽然想起这句话来,我顿时就有了一种不寒而栗之感。
于是急忙开车朝手机短信上的那个地方而去。
那个地方不是省长们所住的别墅小区里面,而去距离那里很远,完全不是一个方位。我估计是何省长认为一个人住别墅太过空旷,所以才住到了另外的地方去了。也许我手机短信上的那个地方是她另外的一个住处也很难说。
到了那里后我才发现她告诉我的地方是一处花园洋房,这里当然是高档小区了,而且还靠江。
到了门口处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拿出手机来看上面的短信核实自己是否走错了地方。没错,就是这里。
我开始敲门。
不多一会儿我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丝亮光,铁门上的小窗被人从里面打开了,我眼前是她一小部分的脸。
她看见我了,即刻打开了房门。
我进去后她马上就将门关上,我脱去皮鞋,脚下是她早已经替我准备好了的布拖鞋。我解释了一句:“何省长,我将手机放到车上了。把客人们的事情安排完了后我才看到您的短信。”
她朝我淡淡地笑:“没事。你来得很快嘛。”
我这才开始去打量她的这处房屋。发现里面的装修很淡雅,白色为主基调,镶嵌有些许的红色,而且里面的布置很温馨,布艺的东西占了主要,包括沙发,餐桌的面上,甚至电视和柜式空调都被布艺罩着,给人的感觉好像她很少使用这些电器。
“这里还不错吧?”她见我在观察里面,随即笑着问我道。
我点头,“很温馨。我还以为您住在省政府的那处别墅区里面呢。”
她笑着说:“我偶尔去那边住。不过那里太冷了。政府办公厅给我配了一位保姆,那孩子天天看电视,吵死人了。”
她的这句话很矛盾,但是我仔细一想也就不再觉得有什么了:她说的冷其实指的是她内心的孤寂。吵,更说明了她内心的不平静与烦躁。
这时候我忽然注意到布艺沙发后边的墙上有一幅字,这幅字也就是两个字:温树。我不大动书法,不过我觉得这两个字写得似乎并不怎么样,看上去有些纤细无力。我见过何省长的亲笔批示,所以一看这两个字也应该是属于她的亲笔。
她看见我在看这两个字,于是便问我道:“小冯,你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吗?”
我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说:“难道是一个地方?”
她顿时就不住地笑,“亏你想得出来。温树指的是皇宫里面的树。这个词典出‘西汉孔光不言温树’,这个叫孔光的人是孔子的十四代的孙子,他是西汉后期汉成帝、哀帝、平帝时的丞相,所以在当时找他托个门路、打听打听政治消息的人多得很,不过这个人非常利害,知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的这个道理,所以但凡别人问他宫廷内的任何事,他都答非所问,就连有人问他:皇宫的温室里种的是什么树啊?他都顾左右而言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小心谨慎到如此,所以被人称为当时汉代政坛上的不倒翁。”
我顿时在心里想道:原来是这样。
她继续说道:“不过将温树二字发扬光大的还是明朝时大学士、太子太傅、编撰《元史》的宋濂,他比上面的孔光还要小心。他胆小到什么程度?他因为身居高位,而且因为他是太子太傅经常出入内廷,所以知道很多宫廷内的事情,他不但怕别人向其打听,而且又怕得罪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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