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墅那里。”
随即她就挂断了电话。
我怔了一会儿后,急忙地收拾了一下然后开车出门。此刻,我的心里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
我到达那里的时候,见到小区的外边停着辆红色的跑车,在跑车旁边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女人穿着件柔软的咖啡色长裙,嘴唇猩红,发髻高高挽起,鼻翼两侧粘着几粒细小的沙粒。她定定地看着我,半晌后才叹息着说道:“冯笑啊冯笑,小日子过得不错嘛,都成相扑运动员了。”
这是我们上次分手后第一次见到她。有那么片刻我恍惚起来,仿佛我还是在新西兰,那时候她是那么的年轻漂亮,而眼前的她虽然模样相同但是气质上却有了很大的改变。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少女的形象了,而是少妇。
“你哑巴了?”她笑着说,“我还没吃饭呢。我特想吃重庆火锅。”
这样,我们就去到了一家火锅店。她像条饥饿的豺狗,很快将桌上的菜一扫而光,我只好又给她点了几样菜,我看着她略显疲惫而又饕餮恶食的模样,本来想和她说话的,但是却觉得还是保持沉默为好。
后来,她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用纸巾将嘴巴和手指擦了又擦,从包里掏出一管口红不慌不忙地涂抹了起来。当她把葱绿色的围裙解下来时她叹了一口气,木木地凝视着我,心不在焉地说:“这里的火锅真难吃啊。”
我忽然感觉到了她对我有一种陌生,禁不住地就问了她一句:“你是谁啊?还是章诗语吗?”
她瞥了我一眼,随即就笑了起来,然后朝我眨了眨眼,说:“我是谁呢?这个问题我真的要好好想一想。”
吃完饭后她对我说:“你跟着我。”随即她就跳上了那辆红色跑车朝前面风驰电挚而去。我急忙地开车去跟上。
后来,她的车在郊外一处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我们很快地就站在了一颗大大的海棠树下,她向前跨了一步然后来犹豫地抱着我。
她身上的香水味道很淡,我闭上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脖颈间熟悉的香水味,一双臂膀始终没有将她揽入怀里。如果有路人经过,会看到一个女人紧紧拥搂着一个男人,而男人的手臂却弯曲着举向空中,犹如不得不缴械投降的俘虏。
后来她猛地推开我,用一种极度厌恶的眼神剜着我,似乎要把我所有的骨肉剔下来,“我想喝酒。”她不耐烦地说,“我真的想喝酒!”
我不禁苦笑,“这里可没有酒卖。”
她顿时就笑了起来,“放心好了,我自己带了,带了一箱小瓶的二锅头。”
我有些诧异,“你,你还带了什么?”
她顿时沉默了。
我听说她找了个外籍华人,而且这个外籍华人据说是一个雕塑家。我曾经去网上查过新西兰华人雕塑家的信息,竟然意外地发现了他与章诗语的合影。同时也看到了他的作品。
他最有名的一组作品叫“时光的种子”——所有的人,无论男女,都长了一颗蝌蚪般的圆润头颅,胸部犹如得了**症般耸然隆起,而他们的双手总是漫不经心地护住私部,仿佛这个世界上,时光从来就没有流逝,而是被人类秘密储藏在精囊或者里。他和他的父母都很有钱。
她在看着我,“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喝酒去。”
我木然地、情不自禁地在朝他点头。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能拒绝她,也许是她曾经的美丽给我留下的深刻印象,或者是我不敢得罪性格有些怪异的她,更可能的是久别重逢的这种感觉让我不忍拒绝于她。
就在附近的一家小旅馆里面,很简陋的一个地方。她真的带了一箱小瓶的二锅头。
我们先就着鸭脖子喝了一个,喝完后她久久地看着我,她的瞳孔在嗡嗡的静电流声中变成了幽碧色。
“再来一个吧。”她随手扔给我一瓶,“我记得你很能喝酒啊。”
我拧开瓶盖喝了一小口,解释说,我现在很少喝酒了。
她说:“那你今天喝不喝?”
我说,狠狠地声音,不知道是在和谁赌气,“喝!”
等我们把第二瓶喝完,我酿跄着站起来走到她跟前,她仍在破旧的沙发上偏腿坐着,这样,我只能把她的脑袋紧紧搂在日渐隆起的上。她的身体开始遭电击般抖动。如果没有猜错,她一定在嘤嘤哭泣。我将她搂得更紧,像搂着自己的影子。
她挣扎着直起腰身去将灯灭了。在我的印象中,她好像不大喜欢在明亮的光线下**。
这天晚上她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疯狂。当我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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