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萧景铎看,这些人不是南诏派出的也是他们默许的,如果事败南诏王室就将罪过推到五诏部落身上,如果事成,随后南诏王朝就会发兵平乱,把抢来的财物收入自己腰包,还能顺带向宣朝买个乖,何乐而不为。
南诏的心思并不难猜,萧景铎能猜到,想必长安里的宰相和皇帝也能猜到。南诏这样挑衅宣朝的权威,显然皇帝不会让他们讨了好,但是在朝廷发兵教训南诏之前,萧景铎先得解决了自己门口的围城之急。
相比于让别人替他报仇,萧景铎更喜欢一开始就粉碎对手的计划,让他们无仇可结。
萧景铎几人夜行了一宿,随着天光渐亮,他们的动作也越发小心起来。
终于,在众多探子的摸索下,萧景铎终于摸到对方军队的驻扎之地。
为了不打草惊蛇,现在萧景铎身边只有寥寥几个人。萧林也随着萧景铎出来了,此刻正警惕地戒备着。他们离驻兵之地这么近,若是被发现了就坏了。
“他们是哪里人?”萧景铎低声问。
一个人辨认了许久,才悄悄说道:“看样子,像是原来施浪诏的人。”
“施浪诏……”萧景铎对这个结果一点都不意外,施浪诏和宣朝不睦许久,宣朝虽然支持南诏灭了施浪诏的王都,前任施浪诏王也死于刀下,但是施浪诏王的儿子却逃了出去,在六诏东北又称王。国仇家恨之下,这次若是施浪诏的发兵偷袭,倒也不出所料。
“怪不得这几日没有施浪诏的商队过来,原来他们早就打算好了!”一个人气愤地低语,“县城里还有其他国的商队,他们就不怕误伤?”
“六诏时常打仗,彼此之间隔阂甚深,他们才不会顾忌城里其他国的商队呢。”萧景铎又看了施浪诏的军队一眼,对后面人说道,“把东西准备好,我们要开始行动了。”
日头渐渐升高,施浪诏的军队开拔,缓慢地向前挺进。
傍罗千其在马上,忍着不耐在树林里穿行。他是施浪诏的贵族,平时在部落里受足了追捧,内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