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香烟,烟丢了一地,最后马真深吸一口气,说:“我们谈谈。”
nbsp;杜娟把抱着的一只钟砸完,见马真不再沉默就不砸东西了,她坐下来喘着粗气,咕噜咕噜喝完一杯水,抹一下嘴问:“你跟几个女人上过床?”
马真说:“你无聊不无聊?”
nbsp;nbsp;杜娟说,“是我无聊吗?”
nbsp;nbsp;杜娟穷追不舍,马真就他妈才华横溢起来,“除你知道的那个女人,还有叶香叶芳叶丽叶梅叶妮叶艳叶红,你还有啥要知道的尽管说,我可以回答你所有的问题,不过我说你不要逼我,你一逼,我就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nbsp;nbsp;马真这时才看清,她眼里早已噙满了泪水。她是一个不轻易流泪的女人,她一流泪那样子活像个女巫。
nbsp;nbsp;nbsp;杜娟抛下马真和孩子不辞而别。
马真猜想,她去了远方。
她一直没有给马真来过信或一个电话,马真时刻准备她哪天蹦出来跟自己散伙。
可她并没有走。
而且也没离开孩子,只不过性情大变了。
高原红算是明白了,这杜娟为什么听到他的牢之后,会冲出来拉住高原红,非要把她自己的委屈讲出来。
本来,高原红想取笑她刚才为什么会跟自己那么“疯狂”,可转念一想,人家兴奋之后,讲述了又处于伤心之余,话还是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