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偏了偏头,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好像真的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陈辞恼道,“我怎么知道?!”
“你知道的。是你告诉我那叫……”
奥古斯都整了整上衣,靠坐在桌沿。发皱的衣领被他用指尖抚平,又拨得更开了一些,刻意没有遮挡的锁骨性感而诱人。
陈辞告诫自己不要被美色诱惑。
看到爱人不为所动,奥古斯都伸手在空中划了个圈儿,随后他说的话便如同耳语般被轻风吹入陈辞的耳中。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像是沾了蜜的毒药,即便知道一尝就死,也让人心甘情愿地涂抹在唇瓣上,挨到饥渴难耐时便一点一点舔舐咽下。
“是你告诉我,那叫……传教。”
砰。
陈辞踢翻了一张椅子,急匆匆跑上楼,把房门摔得震天响。奥古斯都侧耳倾听着这些杂音都遮盖不住的吗?
陈辞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想要抚摸奥古斯都,最好能一寸寸抚慰对方身上所有的疤痕与伤口;他想要亲吻奥古斯都,在那双薄削的、冰冷的嘴唇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温度;他想要让奥古斯都知道,这个在抚摸着他、亲吻着他的灵魂,不是那个死去了几年前的小神父。
是他。
是他啊。
陈辞想到自己正躺在小神父的床上,心头莫名腾起了一股火气。他把身上的被子掀开,跳下床狠狠瞪了几眼。
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