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
她最近一直很辛苦,一定是累倒的。但即使困成这样、累成这样还坚持给他按摩,小心翼翼地照顾他的情绪。
这样的人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他自认自己也不是那种能付出一切的人,但没想到让他在最意想不到的皇宫里遇上了。
余敞嘴角噙着一丝温暖的笑意。
维持着趴着的姿势有些难受,但他宁愿趴着,也不想打扰易仪的睡眠。
装了那么多年,他已经接受对易仪好的行为;在这样大的变故中,他更不可控制地想对她好。
幸好现在的气温很暖和,易仪不盖着被子也不用担心着凉。
余敞乱想着。
等他治好了病,他一定会对易仪一辈子好的。
楚征仪是故意倒在余敞身上假意睡着的,没想到一向自私的余敞没有叫醒她,而是默默忍受着趴着的姿势。
看来进度比想象中的要快。
楚征仪安心地睡了一个懒洋洋的中午觉。
醒过来的时候空气中的温度降下来了许多,不过是那种让人感觉更加舒适的降温。
“我是不是睡着了很久?”楚征仪慌乱地爬了起来,把余敞翻了个身,身体凑近了余敞的头部,观察着余敞的神态,“还压到你了是不是?”
“没有,才一小会儿。”余敞努力伸长了无力的手,想去摸摸楚征仪无措的脸颊,但伸到一半就累得掉下,手掌刚好掉在脸旁。
他的眼中迅速划过一丝阴郁。
楚征仪连忙躺在他的身侧,脸看向他,充满鼓励的神情。
余敞在这样的视线中犹豫了一会儿,继续他伸手的动作,这一次终于触摸到了楚征仪的脸。
柔柔的,细腻的,无比温暖的,让人根本不想放开,特别是虚弱的时候,仿佛只是触碰心脏都能被填满。
“以后按摩、洗澡之类的事情让下人来。”余敞安静地说道。
“可以吗?你不要勉强。”楚征仪担忧地说道。
“我当然可以,我想要和你过一辈子,不想你和我一样倒下。”余敞温和地说。
楚征仪眨了眨眼睛,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十几秒后她拥住了余敞,哽咽道:“你好久没有对我那么好了……”
“是我的错,最近老是对仪仪发脾气。”余敞在楚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