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放心。”
“这怎么能行呢,”乐母推诿,“我们不能鸠占鹊巢。”
“伯母,你这么说就太客气了。嘉容和我说话你的担忧,伯母,未来的事情我无法向你保证,我也不能保证说我们会一直像现在这样温馨和睦,我只能说,在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们会珍惜点点滴滴。我不会限制她的自由,会尽我所能的给她温暖,我能给你的保证,仅此而已。”
“我知道了,”乐母的眼里隐含泪光,“谢谢你,嘉容…嘉容就拜托给你了。”她擦了擦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你稍等一下,我收拾一下,和你一起走。”
乐云生不只一次纠缠嘉容她是知道的,本以为他得不到想要的就会停手,可是她却发现,现在的他变得越加的丧心病狂。
对于一个没有牙齿的人来说,道德底线是不存在的。
她是身体一半都埋到土里的人了,就算经受再多的黑暗都无所谓。可是嘉容还年轻,对她的父亲还存在着一丝丝的温情,她不想让嘉容看到乐云生更黑暗更丑恶的嘴脸。
“好的伯母,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