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迎上前问道。
“小李子,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点事要问你。”
“好的。”小李子关了自己的电脑,跟着虞小雨走出公司大门,来到一棵樱花树下。
“小李子,你好好想一想,张友谊辞职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这个还真没看出来。”小李子挠挠头,“一切很正常啊!而且,张哥那个月业绩很好的,不像是要辞职的样子。听说他辞职了,我们都很惊讶的。”
“你再好好想想,那几天,他接到过什么奇怪的电话或者有什么人来找过他没有。”
“电话,我们倒是不停地接,因为我们干这个中介,主要靠电话联系客户。奇怪的电话嘛,倒是没有注意。如果有奇怪的电话,张哥应该会告诉我们的。”小李子也觉得有些奇怪了。
“你再想想,不要急。”
小李子使劲挠挠头,然后又摇摇头,“小雨姐,我确实想不起来了。”
“那好吧,不过你可要想着这事,一旦想起什么来,马上打电话告诉我。”
虞小雨和小李子互留了手机号后,便有些失落地走了。
“这张哥一定是有什么问题,可问题出在哪儿呢?”小李子边想边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突然,他看到旁边张友谊使用的办公桌上,有一本摊开的日历,日历上有张友谊的字迹。他拿起来一看,是张友谊写的工作事项,最后一条是:陪于先生看房。字迹写得十分潦草,一看就是匆匆写就的。
陪于先生看房?对呀,就是那次看房后,张友谊就再也没回公司来过。难道是那次看房出了什么问题?想到这里,小李子急忙给虞小雨打电话。
此时,虞小雨正在回去的公交车上,车上十分嘈杂,根本听不到手机铃声。
小李子急得团团转,正在抓耳挠腮之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果然是虞小雨的。
“小雨姐,你总算来电话了,可急死我了。”
“小李子,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快说啊。”
“小雨姐,我想起来了,那天张哥陪着两个人去看房,就再也没有回来。”
“是两个什么人?你还记得吗?”
“两个人都长得挺壮的,本地口音,大约30左右,其中一个应该姓于,张哥在日历上有记载。”
“好,我明白了。谢谢你啊,小李子。”
虞小雨挂了电话,至此,她可以断定,张友谊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绝不是他短信里说的回家结婚。
会出什么问题呢?虞小雨心里没了底。
抱着试一试的侥幸心理,虞小雨又拨打了张友谊的手机,可手机里传来的还是“你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虞小雨决定,去张友谊家里一探究竟。
因为看过张友谊的身份证,虞小雨记得张友谊老家的地址。特别是那个土得掉渣的村名柳条沟,已经深深地印在虞小雨的脑海里。
就这样,虞小雨来到了张友谊的老家柳条沟村。
当虞小雨拖着旅行箱和疲惫的身体来到柳条沟时,西边天际上出现一大片火烧云。
坐落在黄土高原上的柳条沟村,因一条穿村而过的水沟而得名。水沟蜿蜒而下,连接到一条季节河里。这条季节河,夏季往往是滔滔洪水,冬季则是干涸的河床。周边的村落大多靠瘠薄的土地为生,农民的生活非常艰辛,特别是到了旱季,村里的饮水都十分困难。
此时的柳条沟还是宜人的季节。庄稼刚刚收获,几乎每座院落都堆晒着粮食,村里零零散散的有几棵大树,为这座古老的村庄增加了不少的生气。
虞小雨一路打听着,来到了张友谊家。
这是一座破败的院落。院墙已经有些坍塌,透过坍塌的院墙可以看到里面破落的样子:三间正房的门窗看上去都黑乎乎的,窗上糊的旧报纸早已破碎,像是怪物张开的大嘴;院子西侧是一座厢房,看见厢房有一个黑乎乎的窗洞,厢房的门就是一个破旧的栅栏。虞小雨断定,这应该是这个村子里最穷的人家之一了。
虞小雨推开那扇吱吱响的破院门,喊了一声:“家里有人吗?”
“谁啊?”一个两手端着簸箕的妇人从正房门走了出来。
虞小雨拖着行李箱近前几步,看到出来的老妇人满脸皱褶如菊花瓣一般,头发蓬乱,两眼迷茫地看着自己。
“大娘,请问这是张友谊家吗?”虞小雨问道。
“你找友谊?友谊是俺的娃。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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