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朦胧的眼泪的雾气分辨出了面前的人,她赶忙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语气当中都是抗拒,“梨哥哥,我不想他亲我,我只想被你一个人亲。”
梨澈一噎,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然而听着她有些嘶哑的声音,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伸手把人揽在了怀里,“好了,已经没事了。”
苏棠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不过好在宫装比较繁复,借由外力撕扯的话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全部扯破。不过在她动作的时候,偶尔还是能看见里头的肌肤。
她被拥在梨澈的怀中,抽抽搭搭地继续哭着。
随后过来的赵谦手中拿着没有来得及收好的弓,看见这一幕之后抿了抿唇。随即朝着两人开口道:“皇上还在等我们的消息,即刻进城吧。”
“好。”梨澈把人打横抱了起来,“那就委屈公主和我同乘一匹马了。”
在回城的路上,苏棠有些疑惑的问道:“梨哥哥,你身上为什么又没有那股药香了?”
什么药香?
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回到了皇宫。
皇上在听完他们的禀报异常震怒,“那人还好是死了,要是没死的话,朕非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
“万幸的是公主并未受伤,只是似乎受了些惊吓。”刚才让她跟宫女回去长乐宫她都不乐意,最后还是他把人给抱过去的。
“嗯,糖糖对你很是依赖,最近你多入宫陪陪她。”
“这”梨澈有些为难,“怕是不合体制。”
“哪有这么多规矩,反正再过半月你们就要成亲了,趁着这段时间你们还可以多熟悉熟悉。”
梨澈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对了,赵爱卿,查查那个畜生家里都有些什么人,该怎么做朕想你也应该知道的。”
敢对他的妹妹做出这等龌龊事情,一死了之实在是难消他心头之恨!
“臣领命。”
两人并肩离开御书房,走在一边的赵谦忽然笑了声,“真的是恭喜你了。”
“什么?”梨澈停下脚步,目露疑惑。
赵谦仰头看了看天空,被太阳刺的眯起了眼,他的声音也带上了无限的失落,“祝你和公主新婚快乐。”
他已经和父亲提过这件事情了,然而父亲在听完之后直接把他臭骂了一顿,让他不要再妄想其他,他据理力争,最后被揍了一顿罚去跪了一晚上的祠堂。
要知道自他九岁之后,父亲就再也没有动手打过他了。
也没有和梨澈道别,他一步一步的朝着前方走去,梨澈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为什么有情人却总是被辜负?
经过了这一番插曲,宫里的守卫都比以往严上了几分,距离苏棠大婚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各个宫中的人都忙碌了起来。
苏棠作为新人之一,却忙着逗猫去了。
上次在林中发生过的事情,除开让她嗓子哭哑了点,其他的却是对她没有一点影响。
躲在暗处观察的皇上和皇后也松了口气,更加紧锣密鼓地操办起苏棠的婚事来。
这日皇上批完奏折,不知不觉地又走到了坤宁宫,见里面灯还未熄,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皇后迎了上来,伸手替他脱了外面的那件斗篷,“怎么这么晚还过来。”皇帝揉着她的手,“那你呢,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在帮糖糖绣嫁衣。前段时间忙就搁置了,现在回头拿起来却觉得时间有些紧了。”
皇帝心头有些动容,“这些让宫人们去做就是了,何必要你亲自动手。”
“母后已经去了,俗话说长嫂如母,我更应该担起这个责任才是。”
“是我害了母后,也害了糖糖。”他呢喃道:“若不是我,她们现在都应当是好好的吧”
“三郎,三郎,你听我说。”她捧起苏晃的脸,语气温柔到不可思议,“逝者已矣,你再悔恨也无济于事,现在的你更要紧的就是照顾好糖糖,这样母后泉下有知,她也会安心的。”
苏晃覆上她的手,“你说的对,现在最要紧的还是糖糖的婚事,不过看你事事这般上心,我也就放心了。”
“我们都不上心的话,还有谁替她上心?”
此话一出,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对了,上次掳走糖糖的那群人你查到来历了吗?”
“查到了。”提起这件事情,苏晃就来气,“我以为苏朝已经死了,没有想到他还活着,不光活着,居然还一直生活在我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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