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卧室。
我摔上门,冷冷地瞧着站在我对面的他,命令道:“脱衣服。”
他面不改色地望着我,但没有动。
“脱!”我再次开口。
他表情变了变,但最后只是露出了一点无奈的表情,仿佛看着我只是一个闹脾气的小孩。我被这个表情很温和,“尤昵,别闹了。”
坦白说我有些委屈了,又因为觉得委屈而更加愤怒,“我闹什么了?你就那么讨厌我碰你?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如果真的不想结婚就别结?结了你又跟我来这一出,我都不知道男人也需要守贞哈。”
安意脸色一变,紧抿着唇不再开口,显然我这番话有些诛心了。
我缓了一口气,转身从床头柜掏出结婚证,“明天去离婚。”
我说完抱起我的枕头就要出门,又被人握住手腕。我没有回头,只听到安意低沉的声音,没带有一丝感情,“你真的要做?”
我冷笑一声,“你别说得我好像很需要一样,我又不贱。”
他顿了顿,声音柔和了许多,“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其实我依旧没有听出任何感情,只感受到他浓浓的无奈,“只是我今天不太想,因为刚刚见到了那个女人,希望你能理解,我始终有些阴影。”
我现在已经完全搞不懂他是因为有阴影而不行,还是真的一点都不想碰我。
我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