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着说。
“这段时间都比较忙,我没有机会亲自去调查,找的人效率又有些低。”他顿了顿,“我其实 觉得这些都不重要,我已经不需要什么真相或者证据了,只要你愿意解释,我都会相信。”
我抱紧他,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他抚着我的背,直到我终于平复了情绪,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真相告诉他。
絮絮叨叨的讲了两个多小时,除了夏丞对我的那些模棱两可的态度,其他部分我毫无隐瞒。
我在说的过程,安意一点一点的沉默了下去,到最后脊背全弯,整个人微微颤抖,沉郁得仿佛被拖进了深渊。
看到他眼底清晰的心疼时,被他抱得骨头都开始疼时,我觉得我才算是彻底被治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