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解毒丹,这才觉脸上热度褪去了些,眼睛不由得围着杨恣打转。杨恣冷睇她一眼,"别看了,教主只给了一粒。"
    "这么小气。"
    白妗嗤笑一声,停在一处阁楼前。但见飞甍黛瓦,红墙高阁。树下寒虫隐约,窸窸窣窣交织成一片。白妗摆了摆手。
    "好了,到我住的地方了。"
    "你在宫中是何身份?"
    "司经局的掌典。"白妗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抽出一条青色佩巾,系在额前,"你瞧,是不是极具文人风流。"
    杨恣对她的媚眼视若无睹,也直接忽视她的问话:"明日还要再去?"
    白妗嘀咕一声"瞎子",天真道:"不然呢?"
    杨恣皱了皱眉,"你不用找了,丹书玉令不在芳华宫。"
    "为何?"
    "既然你我都能混入宫中,里边自然早就安插了潜伏的探子。贵妃薨逝以后,她的身份暴露不过在两日之间,这两日,难道就没有我们的人去搜查过么。既然没有任何消息,那便证明丹书玉令并不在芳华宫中,甚至不在陆贵妃手里。"